“如果我们没有猜错，你刚才应该是在和ETO进行通话。”总指挥说。
“你们可以理解为，我在对他们进行通牒。总指挥先生，争论我究竟与ETO讨论了什么是毫无意义的，在你们关闭了监听系统的情况下，我说是什么内容，那么，就是什么内容。”山杉惠子掩面轻笑，“所以你们应该能够明白，你们真正需要在意的，应该是我是否答应将ETO位于地球上各个位置的量子服务器的地址告知你们。”
“那么你的答案是？”
山杉惠子说：“我答应。我同意将总计104个微型量子服务器的位置告诉你们。但相应的，我需要你们兑现承诺——你们所说的……自由。”
总指挥和审问专家相向而视，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的情绪。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山杉惠子自然明白他们在忧虑什么，她说：“或许如此轻易地得到一个像我这样的间谍……对你们来说很难接受。那我不妨告诉你们，即便我已然被ETO抛弃，我也依然自持着破壁人的身份。ETO现如今的事业发展得如何，与我无关，我不介意帮你们送他们一程。我只在乎我自己的使命，这是我存在的意义。你们可以想象，这一定程度的自由对我而言是多么重要。”
山杉惠子的坦白让总指挥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总指挥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总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串通好了的吧？
那样也太奇怪了。
暴露破壁人山杉惠子，让其被捕。后发动战争，期间营救山杉惠子，证明其价值。后在此处进行审问，让山杉惠子将104个微型量子服务器的位置告知人类世界，令人类世界顺利解决信息危机；若操作得好，甚至还能得到超时代的信息技术。
ETO会这么干？
花这么大力气安排好一切，就为了上赶着给人类世界传送科技？
那你这个反人类组织的头头未免也太蠢了吧？
总不至于说ETO实际上是为了推动人类进步才这么做的吧？
太复杂了……
在那一刻，总指挥无数思绪涌上心头。
“这是阳谋。我们别无选择。”审问专家说，“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总是需要知道，那一百零四个量子服务器位置。”
总指挥想了想，也是，他们的任务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那些更加难以理解，更加长远的事情就交给其他更有才能的人来负责吧。
“做好准备了吗？先生们？”山杉惠子把握了主动权，掌控了现场的对话节奏。
……
人类方面得到了好消息，甚至还有意外之喜。
山杉惠子女士告诉他们，ETO的量子服务器大多都设有自毁装置，而当她告知人类世界某个量子服务器的位置之后，这个量子服务器就会自毁，避免人类得到核心技术。
而这对于人类文明……真的不算亏。
他们之所以要寻找ETO的量子服务器的位置，完全是为了解除ETO对于人类网络世界的掌控，让通讯，交通，秩序等等……恢复正常，重新将一片混乱的局面掌控住。
得到ETO量子服务器的核心技术，这件事对于现在的人类世界而言完全是考虑之外的。
活都活不成了，这个时候还去贪吗？
但是山杉惠子带给了他们一个意外之喜。
她说：“总计104个量子服务器，ETO不可能是一次性制造完毕并运到世界各地的，希望你们清楚。
在早期生产的量子服务器……是没有自毁装置的。这一批服务器，总计有三十个。
如果我将位置告诉你们之后，你们能比ETO残留在地球上的力量更快地赶到，并将量子服务器的核心部分完好地带回来，或许你们还能得到下一个时代科技。”
人类有机会得到量子服务器那统治信息世界的核心硬件技术！
这个消息无疑是激动人心的。
但，事情怎么可能这么顺利。
山杉惠子说：“我是破壁人，不是硬件管理负责人，你们指望我能记住多少个量子服务器的位置？
我记得的位置，大约只有四十个，并且不一定准确。或许你们应该知道一件事——ETO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登上了火星。而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被边缘化了。
在那之后我得到的信息只有我自己去申请的信息。所以关于几乎能将你们毁灭的量子服务器，我知道的信息实在有限。
不过这里面也是有好消息的——那三十个没带自毁装置的量子服务器的位置我都知道。”
……
这场信息战争人类方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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