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时间有痕

鹿其深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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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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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联络后来的生活我都是听别人说说你怎么了说你怎么过放不下的人是我……”

这是2019年9月我最喜欢在耳机里单曲循环的一首歌。我清楚的记得那三年发生的所有事件,不是因为那三年我孜孜不倦地与所有人作对,也不是因为我有多想念记忆里的人,而是那三年存在记忆深处的伤疤就像是夹缝中求生一样永不磨灭。

2019年

和往常一样,我独自走在嘉陵江边,在无边的落日和晚霞的映衬下,嘉陵江波光粼粼,手机里不断循环的依旧是周杰伦的《说好不哭》。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有的是下了晚班急忙回家做饭的人,有的是放了学匆匆赶回家做功课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听着歌偶尔依靠在江边的石桥上。

“干嘛呢?思考人生?”身后的人追了上来猛拍一下我的肩膀,说着便双手插兜。没错,她就是付一依,一个让我无能为力的人。后来的我时常在想如果我从来没有认识过她、没有与她成为好友,是不是之后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可惜没有如果。

“没什么,走吧。”我转过身单肩挎着双肩背包离去。身后的人无奈地耸耸肩跟了上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橙味的棒棒糖,撕开包装纸就放进了我嘴里。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犹豫。两人静静地走在江边没有说话,直到付一依准备离开的时候。

“明天的秋令营,去吗?”我背对付一依,转头对上她冷漠的眼眸无奈地笑了。

“我忘了,你从来不参加这些活动。”继而望向嘉陵江,身后的人一言不发,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放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见我没有任何反应道了别就匆匆离去。我回过身望着付一依孤独的背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摇了摇头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却意外遇上了邻居家的宋奶奶。

“小辰放学啦!”宋奶奶拘偻着背慈祥的面容挂着温和。

“嗯,奶奶,回来了。”我回以微笑,不止是因为她是奶奶更是因为她让我懂得了很多道理。

“小辰啊,你爸妈回来了没有?我前些日子刚刚晾了白萝卜,现在做好到冬天刚好能吃,回来的话让你爸妈来我这儿讨点回去!”奶奶扶着我的手回到了家门口。

“没有,他们很忙。奶奶晾的白萝卜肯定很好吃,还是您自个留着吃吧,我们一家人不爱吃的。”我不知道这样撒谎算不算违背老人家的意愿,可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来拒绝了。

宋奶奶和善的点点头,慢慢悠悠地走回屋去了。

回到家里的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放着手机里的歌,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望着窗外的繁星出了神。连锁孔入门的声音都不曾听见,直到张阿姨打开客厅的灯。张阿姨是我父母请来的,说是他们不在的时候可以过来帮忙做家务给我做饭,可惜他们永远都不知道我其实什么都会做根本不需要。或许是连带着父母的原因,我对她的态度从来都不好,可她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

偌大的房间一时间灯火通明,我不习惯强烈的光刺痛地揉了揉眼,有些惊讶。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来不了了吗?”我站起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张阿姨知道我没有开灯的习惯也没有多惊讶。匆匆换了双鞋,便进了厨房。边忙活边问:“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见我没有回答的迹象,也不管。我托着疲惫的身子盘坐在沙发上,遥控器拿在手上漫无目的地换着台,眼神时不时地盯着厨房忙活的某个人莫名的有些烦躁。扔下遥控器,平躺在沙发上。

“你天天过来,不烦吗?”

“不烦!”厨房里的人儿手中的活没有停下却依旧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翻了翻身,瞅着远处出来摆盘的人影。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拿着不怎么高的工资,三天两头的往我这儿跑,不累吗?”我的语气并没有善意,她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摆好盘,转过身对上我挑事儿地眼神笑了一声。

“累,可我不来你不就一个人了嘛。”

说完就进了厨房,我也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不屑地笑着。

半个小时后,张阿姨陆陆续续将美味摆上了桌。

“吃饭了!”张阿姨倒是像没事儿人一样,依旧热情不减。

我走到餐桌瞟见桌上的两副碗筷,没有说话,安静地找了椅子坐下。

等到菜上齐,才动了筷子。

张阿姨在我对面落座,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开始往我碗里不停地夹菜。

“呐,这个……还有这个小白菜都是你爱吃的。”

“咳……”见她的手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只得清咳一声。或许是长久以来的默契,又或许是她知道我的性子,在听见我的声音后,停止了往我碗里夹菜的动作。

见她收了手,我才慢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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