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入了她的心脏，疼痛的让她难以呼吸，可她偏偏又无法反驳。
是她自己犯贱，主动送上门来，让他厌恶。
这种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承受了。
顾昭然咬着唇，缓缓道：“那我的事情也用不着向你汇报。”
“呵。”
周祁深低笑一声，那声音透着浓重的嘲弄，“顾昭然，你不知道什么叫做识相么？”
顾昭然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她不甘示弱的回答，“是，我不懂什么叫做识相，你教教我？”
周祁深脸色阴沉沉的，看着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讽刺。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最终还是周祁深先收回了视线，薄唇微抿，“吃完了么？”
“差不多了。”
周祁深起身，拿起自己的西服率先朝外面走去。
之后的采访是在周祁深办公室进项的，全程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结束之后，顾昭然收拾东西离开。
临走时，她朝办公室内看了一眼。
周祁深坐在办公椅上，长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眉宇深锁，似乎是思索着什么，半响之后才拿起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
但他并不吸，只是叼在嘴角，任由香烟在指尖缭绕。
那样子活脱脱的是一副颓废样儿。
顾昭然的鼻头有些酸。
她转身，离开。
周祁深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掐灭了手中的烟，伸手扯掉了脖颈上的领带。
“咚咚。”
门忽然被敲响。
周祁深蹙眉，“进来。”
门推开，他的司机小陈迈步走进来，恭敬说：“周先生，老先生请您现在回去一趟。”
周祁深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他站起身来，随意掸了掸衣袖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