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来就直说，我可不想一直等着你。”
“在地下车库都有信号了？”
“别打岔，到底去不去？”
“我在办公室，这就下楼了。”
对面没好气的直接挂了电话。
楚曦瓒看着自用手机的桌面，摩挲着屏幕上俊俏的小脸，好像瞬间又有了动力。
“先缓缓，不行就改变一下自己，接个其他类型的案子，要不然总这样下去，辞了职也没法再在这个行当里混下去了……”
还没等楚曦瓒想明白，电话铃声又响了“无敌~是多么~寂寞”
楚曦瓒被这个铃声闹得不厌其烦，还不能改，因为这是楼下那个姑娘特意给自己设置的来电铃声。楚曦瓒一边接电话，一边把资料放起来，拿着自己的双肩包就往外走。
“喂！你还能不能下来了，不下来我自己走了！”
“在等电梯呢！20几楼我总不能跳下去啊。”
“你上电梯还有人会抢吗？”
“就算我这层等电梯的时候没人抢，其它层也会有人等电梯啊。和电梯挤满了人的效果一样啊。”
“你再废话小心我揭你老底。”
“这次真上电梯了。”
到地下车库的楚曦瓒，刚一抬头就看见那个等着他的姑娘，“你就不能把这个双肩包换了？弄个公文包不行吗？”
“反正一会放车上，谁能看见。”
“我能看见！”楚曦瓒刚要反驳，“闭嘴吧你，快上车，带你去换个包。”
“都买了多少了，我又不用，浪费……”
姑娘一边吵吵着，一边自己钻进主驾室。楚曦瓒从车屁股绕过去上了副驾。
“张姐，你快看，那不是笔画哥吗，他还是个小白脸啊？”
“真的嗳~我也是头一次见，平时我很少来地下车库，多亏你了哦小李，省得我打车了。”
“没事的呀张姐，以后在律所还要靠您多关照呢。”
“不过这个小楚也真是有手段，那车一看就不少钱呢。”
“难怪一直输官司也无所谓，原来是有富婆啊。”
“哎呀这种瘟神不要管他了，我们去看包包，听说屯子里新开了一家店，贵是贵了点，但是真的好看的呀。”
俩人有说有笑开着车出了地库，稍早一些出去的楚曦瓒和小姑娘开玩笑：“你说我会不会臭名远扬，让人盯上了。”
“胡说八道什么，火妖食品判决当时不还一个劲儿谢谢你，什么多亏了你少赔偿了几千万。”
“万一回去越想越亏，毕竟加上代理费，和一审的赔偿也没差几块钱。”
“可是他们不这么想，很多公司宁愿多给代理费，也不愿意多赔钱，总觉得出代理费有一种使唤人的快感，但是赔钱就像是低人一等，哪怕赔一块钱，都希望用几个亿的代理费抹掉，毕竟赔钱就意味着企业声望降低。”
“嗯，应该不是火妖的，我看车上是俩女的。除非真的重金找了几个女杀手。”
“为啥女杀手就是重金？”
“没听过评书吗，两军对垒轻易不要和僧道女交手，因为他们通常不会上战场，一旦在战场上出现，肯定有什么过人的绝活，所以要小心。”
“你能不能活的像个年轻人，少听点评书，楚大爷。”
“好说，小侄女。”
楚曦瓒被狠狠地剜了一眼，“今天买的东西，明天要一样不落的出现在你身上。”
“只要你不买衣服，我可以考虑，衣服一定要洗过才能穿。”
“家里有之前买好的，洗好的，我晚上给你搭配。”
“你每次都在我败诉之后给我拾掇一遍，本来我这个案子没拿钱，你这么一弄……”
“我这么一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把几千万的代理费都拿走了。拜托！你怎么就想不明白，你这两年接的这些案子，圈里没几个人不知道代理费是多少，大家都是老油条，你能拿多少也知道，谁会信你一个案子只拿几千块的辛苦费。又有谁会信你把提成全都还给主任了。”
“那是他们的事儿，和我无关。”
“幼稚，你处理的这几个案子，企业对结果都很满意，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纠结什么，所里这帮人看似觉得你晦气躲你远远的，其实很多人都在咬牙切齿地嫉妒你。”
“嫉妒我挣得多？”
“嫉妒你没有胜率压力，一直输，但就是一直有公司自己找上来。关键是你也没表现出来缺钱的状态，你没收那些钱也没人信啊。”
“说的跟企业都是傻子一样。说的我除了工资提成就没其他的钱一样。”俩人到了停车场，“如果说他们真想嫉妒，应该是嫉妒我用信息换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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