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接到消息的凌风不敢耽误连忙去禀报李舒白,
“公子,宫里喊你进去!”
李舒白放下手里的画笔“宁妃?”
凌风点了点头。
李舒白听后看着眼前刚刚画完的彩色百鸟图陷入了沉思。
李府的管家匆匆的跑向大厅,“张主管,公子今日没有在府中,可能无法入宫,麻烦您回去跟娘娘禀明。”
张春瞟了一眼来答复的管家,就回去答复了。
“他故意的!”宁妃听到后把桌子上的杯子全都掀翻在地上。
周围的侍女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大皇子呢?还在老三那嘛?”
“刚刚回殿了。”
宁妃此时心里莫名的慌。
李府
“公子,为什么要说你不在?”凌风不解的问。
李舒白把刚刚画好的百鸟图放在外面的晒画架子上,仔细的端详着,“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一定去做了他认为得对的事情。那么就等着他来主动找我们了。”
“所以你拒绝宁妃,是为了让大皇子更加信任我们?”
李舒白笑了笑一脸欣慰的看向凌风“有长进啊!”
凌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凌风,备马!”
“是!”
流连坊
“公子,您来了?”画坊的老板白纯示意手下的丫头出去。
“我这有一副残缺的画,不知道白老板能不能帮个忙,卖出去。”
“李公子的画,别说是残次品,就算是随手几笔那也是遭人哄抢的。”
“凌风,把画给白老板”
说着凌风把手里的话交到了白纯的手里。
“那就先多谢白老板了!”
“李公子不用客气,等我消息便是。”
近来几日李舒白总是不在府里,直到很晚才回府,林怀溪也得空休息了几天。
这天抄写完经书的林怀溪伸了个懒腰,回到李舒白的院子里,几乎空无一人“还是古人好,时间就是空闲,要不然怎么那么多闲情逸致,赏风花雪月,吟诗作画,游大好河山,在现代啊就是996的社畜一个。”
“老胡,你要去哪!?”林怀溪一进药房就看见胡歇背着药箱要出去。
“出去看病。”
“你这还有府外的活啊?能带上我嘛?”
胡歇摇了摇头“你府内没有事情做了嘛?”
林怀溪跟在他的身后“公子不在府里。”
胡歇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府上的小姐,天天如此悠闲。要是被公子知道了,可是要被挨骂的。”
“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公子是不会知道的,要是知道啦我也会一个人担下罪责。”
府外景阳小街胡同
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身负重伤,谨慎的走在无人的胡同里,胳膊上的血止不住的流出来,滴在了黑色的板岩路上。附近几个身穿黑衣背着刀剑的男人四处寻找她。
那个红衣女子已经非常虚弱,她的步伐变得异常沉重,如果不藏起来,不用一会儿那伙人便会追了上来。随着周围的脚步越来越近,终于她还是没有坚持住昏倒在了胡同里,随之等待死亡。
“胡大夫,你府外还有医馆啊!”怀溪站在医馆外震惊的问。
胡歇拍了拍怀溪的小脑袋“快进来吧!在外面站太久了。”
“胡大夫,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此时林怀溪更加敬佩了。
“这个医馆是祖上传下来的,我这个人喜欢四处漂泊,我就招工把这开着,给百姓免费看病。”胡歇看着这个医馆感慨起来。
“大爱啊!胡大夫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林怀溪看着眼前这个将近耄耋的老人,心里的敬佩油然而生,想想之前生活的那个时代的人们都有私心,反而这个时代想的是百姓是大家。
林怀溪暗下决心“总有一天,我也要有属于我自己的店面!”
“胡大夫胡大夫,那个姑娘醒了!”医馆里的梁伯害怕的跑出来。
当林怀溪和胡歇跑过去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子正拿着匕首架在送药的小徒脖子上。
“你醒了?”胡大夫顺便看了眼她的伤势。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红衣女子一脸警惕,尤其是她匕首下的小徒吓得更是瑟瑟发抖脸色煞白。
“这里是医馆,我们在外面看你昏倒在街上便带你回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暴躁。”林怀溪说到。
那女子警惕的审视了林怀溪又观察了屋内四周后,把小徒往前一推,放过了他。
“你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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