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山,连天峰,春初。
“徒儿,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东瀛小国居然敢入侵我堂堂中央帝国!”
张耸睁开眼,一白衣飘飘的老者站在崖顶,迎风而立,正气凛然,义愤填膺。
老者豁然转身:“徒儿,你学艺十八年,学得一身的本领,该是你下山精忠报国的时候了,这把剑,名叫倚月屠龙剑,乃是我尧山门镇门之宝,能千里之外击杀小东瀛,为师本不想传授与你,大敌当前,收好!”
这人是我的师傅,是不是太胖了一点。
张耸欲言又止。
师尊道:“记住御剑口诀,附耳过来。”
张耸将耳朵凑上去。
————
口诀很简单嘛,只有六个字。
“师——师傅——”
“说话怎么结结巴巴的!听好,这是我的乾坤戒,里面有为师数百年积攒洗下来的法宝,都拿去吧,为师不过生活也得让你下山惩戒一下小东瀛!”
一只金灿灿的戒指突然出现在张耸的左手无名指上,丝滑而冰冷。
“师傅——”
“闭嘴,你怎么这么啰嗦呢,此番下山,任重而道远,你身为尧山门大弟子,切不可贪生怕死,贪图荣华富贵!”
“师傅,我——尿急。”
张耸被吓尿了,师徒两人站在万山之巅,脚下一米前是万丈深渊,稍不留神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我去!
1939年,张耸刚满二十岁。
职业,尧山门大师兄,嫡系弟子。
御剑,傀儡术,召唤术,隐身术,格斗术,轻功术,还有—催眠术的等等等基础知识都能抓到一点皮毛。
说话的老者,自称是大华第一修真门主——陈浩荡。
但事实上,在大华界的修真门派中,尧山门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门派而已。
这次下山本来轮不上张耸的,他的资历比不上前任大师兄—张大忌。
他的潜质也远远达不到大师兄的水准。
他有时候甚至会把咒语记错,明明召唤的是神兽,却因为咒语的问题,召唤出一只水妖来。
偶尔,他还会把师傅教授的招式忘得七七八八,陈浩荡忍无可忍,准备让他提前肄业滚蛋,但尧山门只有两个弟子,所以不得不一忍再忍。
上个月,张耸的荷尔蒙不正常排放的毛病又犯了,用两瓶白酒的代价怂恿大师兄张大忌去帮自己送情书,送给隔壁山头的青缈们孟雪兰,以表爱慕之情。
哪知道大师兄张大忌喝酒误事,稀里糊涂中居然把情书送给了孟雪兰的师尊,青缈门的门主玉面罗刹手中。
面对青缈门的百人围攻,陈浩荡丢车保帅,把张耸晋升为大师兄,将张大忌逐出师门。
三天后,张耸下山。
虽然他还没悟出真正的修真门道,打滚还是会的。
从雪山之顶一路滚下来。
咦?
一双狐皮靴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抬头一看。
“玉面门主——”
“我还是想问问,你当时的那封信是送给孟雪兰的,还是送给我的。”
“您可千万别胡来啊!”
“牛!你牛,堕落的都敢追师娘了!”
“送错信而已。”
“你没错。”
“嗯?”
“收件人本该是我,不是孟雪兰。”
张耸停顿五秒后,“师娘,您该回去吃药了,没别的事了吧?”
“没了,今日特地为你送行而已。”
张耸诧异了一下,鞠躬行礼,最后——抱拳别过。
“张耸七!”
张耸虎躯一震啊,震得快散架了,这个名字是他穿越之前的名字,而这个名字他只对一个人泄露过:张大忌。
他豁然回头——
“我是——梁晓静。”
一刹那,张耸肉牛满面,激动的全身哆嗦,但很快——
我的女神怎么变成了熟女。
“失望了吗?”
张耸毫不犹豫的回答:“不!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对你的爱绝不掉色!你真的是梁晓静?”
“三句不离本行呢,你还怀疑?”
“张大忌知道我的名字,梁晓静这个名字他也知道,你是玉面罗刹,手段高明,喜欢小男生,后面我不说了。”
“还真把自己当神人了,好吧,还记得我们在毛熊国的探险之旅吗,还记得我们在金色海岸边手牵手吗,还记得我们在泰山之顶看日出吗?”
张耸再也控制不住,上前紧紧的拥抱她,还行,女神的绝代身材有朝着白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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