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说了什么啊?怎么刚说完那丫头就往家里跑去了?”
王矩露出好奇的神色,江怀也是满不在意没有隐瞒道。
“哦,我说要买他家的地,一亩五两。”
闻言,王矩吃惊。
“啥?你家不是有十亩地了吗,再买你可种的过来?”
“种不过来就找人种嘛,总有的赚。”
江怀依旧不在意。
“可,这钱可是个问题啊,陈汉家可是有5亩地的呢。”
“不光陈汉家的地,还有陈大陈二家的总共15亩。”
江怀补充着。
“你这,你哪有这么多钱?”
“王叔,你,记不记得先前总是来我家中的富人?”
江怀没有直接回答,却不能直接说自己有钱。
因为这世道,谁也说不准漏了财别人会干些什么。
可他总得有所解释。
“记得呀,怎得?他给了你钱财?”
“他是员外,见我有才认我作干儿子。”
江怀语气淡然,好似在说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但到了王矩耳中便犹如惊雷。
“什?!那,那陈汉的事...”
王矩试探着。
“害,你想什么呢王叔,从前是我犯傻,怎么会因为这个找人做出这违法乱纪之事。”
江怀当然不承认,这种事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都要咬死不承认,不然之后在之后祸及自身。
王矩半信半疑,气氛却是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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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公府中。
少女英姿飒爽舞动红缨长枪,接连不断刺出。
与其对练将士实在难以招架,被一枪撂倒。
“小姐!您的枪法又长进了不少!”
远处侍女端着茶具与绣帕,夸赞着上前。
“那是自然,小姐我的枪法在京城能打过的,掰指头就能数过来。”
少女脸上浮现高傲神色,像只孤傲的小猫一般但紧接着又将耳朵耷拉下来。
“到底什么时候爹才能把我放出去啊,这院子里的瓦片我都快数清楚了...”
“小姐...”
侍女深感同情,但还是劝说着。
“小姐,老爷只是害怕你出去又找人打架,再打下去京城就真的没人敢来提亲了。”
“呸,你家小姐会愁没人要?再说了,哪次不是因为那些执绔招惹小姐我在先?”
“可...小姐...那也不至于把人家的肋骨打断啊...老爷因为这事被陛下没少骂...”
“去去去,我是你家小姐还是我爹是你家小姐?干嘛帮着我爹说话!打你屁股。”
说着,少女还真就拿长枪的炳提了提侍女的屁股。
“啊!小姐!”
“哈哈哈...走,小姐心情好,随我赶集。”
“什么?!”
没等侍女惊呼,那少女已经从正门走出,期间不少下人的阻拦声都变成痛呼。
“小姐又跑了,快去通报将军!”
见此,侍女还是硬着头皮,赶紧跟了上去。
而正堂中,正品茗的张玉得知了消息,一时间青筋暴起。
“张.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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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送到这了,待到尚午我便来接你,走了。”
王矩将江怀放在集市后便挥手离去,留下江怀。
“好,王叔慢着点,看着路。”
“......”
见到王矩走远,江怀也歇了下来。
一路上的颠簸害的他两腿发麻险些站不住脚。
看着人流还不算多,他将身后背包放下摆出肥皂。
只见一个个精美的肥皂被防止在木盒当中,精巧无比。
他曾学习过木匠本事,虽说比不上明朝的那些个大家,但也绝对不差。
这些木盒的纹路精美,质地上乘,再加上盒中肥皂的衬托更是显得完美。
“哟,这不是江兄吗,竟落魄到来着城中摆摊了吗。”
听着这恶意十足的话语,江怀扶额。
他清楚来人是谁,那便是前身,也是他本人最不想碰面的人。
他的同学,郝建。
郝建不止自己一人来此巡游,还带着十多个同样读书人打扮的青年。
“怎么?我们学堂的大才子,如今还是这般害羞啊,又或是说,出了学堂便不认得我们兄长了?”
“呵,就这还被老师说是什么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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