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墨思考了几分钟，在纸上唰唰唰写下一行字，监考官还等着她继续写，结果姜予墨直接把卷子翻到前面开始检查去了。
想起那句话，监考官微微皱起眉，从姜予墨身边离开。
两个小时考试结束，姜予墨把卷子交了上去，她觉得这一关是没多大的问题了。
但圣得比利招生考试可不止笔试部分，后面还有什么姜予墨也不清楚了，她那时候入学考，是实战演练，虽然面对的是一些低等虫族，但还是有很多人被刷了下去。
考完后姜予墨找了个地方休息，活动一下坐得僵硬的四肢。
姜星桐从考场出来，长舒一口气，司霆夜朝她招了招手。
“霆夜哥，这次的考试好难啊。”姜星桐嘴角向下撇了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多题目都是从书上拓展开来的，需要绕好几个弯才能想明白，我差点被绕进去。”
司霆夜将手里的水递给她：“能想明白就好，这一次的题目确实难。”
他忍不住想，姜星桐都是这个反应，姜予墨应该更过不了了，叫她吃点苦头也好，不然总是心高气傲的。
“下面还要考什么呀？”姜星桐小口小口地喝着水，不动声色地问了司霆夜一下。
司霆夜摇头：“那我不能说，你们过去就知道了。”
姜星桐哦了一声，倒也没太失望，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指望司霆夜会破格告诉她。
“今天还是麻烦霆夜哥了。”
司霆夜没觉得有什么，“今天不忙，哥哥也叫我来陪着你。”
说起哥哥，也就是司曜，司霆夜忽然想起司曜说的话，司曜也提到了姜予墨，还难得地夸赞了一句。
司霆夜想着，找个时间该跟司曜说说姜予墨的真实面目，省的司曜被蒙在鼓里。
姜予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司霆夜那边变成了让人讨厌的存在，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下一场考试在下午两点，考试内容到现在也没有公布。
监考官把卷子送上去之后就开始批改，数不清的红叉出现在一张张卷子上。
对着答案批改的老师忽然咦了一声：“这张正确率蛮高的嘛，基本上没错。”
其他几个老师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那一面都是勾，正确率确实挺高。
“我批了几十张都没遇到像你那样的。”
老师笑了笑，“运气好，有这样的卷子也省了我们不少事。”
卷子名字是密封着的，老师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卷子，看题目答的不错，加上字也好看，不免有些好感。
他翻到背面最后一题，捏着红色水笔的手顿住了。
那道询问自己被寄生虫寄生，发现之后该如何做的题目，下面的横线上赫然写着一句话：
自我了结，你好我好大家好。
老师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审批，但这也是事实，努力了一百多年，只是将那检测寄生虫的仪器完善得更加精细，却依旧无法将寄生虫从人体当中取出来。
这句话说的这样直白，和他前面批改的卷子完全不一样，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怎么了？”
其他人感觉不对劲，纷纷看过来。
监考姜予墨那场的老师一眼认出了卷子，只因为那句话给他的印象挺深的。
其他的考生大都答得冠冕堂皇，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姜予墨这个又太真实了一些。
老师拿着水笔，终于是决定好了。
下午两点，几千个考生被分成六个批次，很不巧的，姜予墨跟姜星桐在一个批次里面。
不过一个批次也有个几百人了，姜予墨站在边缘处，打量着现在的圣得比利学院。
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圣得比利的练习场。
练习场已经不是姜予墨记忆中的模样，似乎是重新翻修了一遍，再次回到圣得比利，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圣得比利变了好多。”灵犀在手环里低声说着。
“是啊。”
姜予墨摩挲着手环，落在队伍后面慢悠悠往前走，去练习场的话，是跟以前一样来一场实战演练吗？
进入练习场，带队老师让他们安静一下，容纳几千人的会场瞬间安静如鸡。
姜予墨看见了站在台上的司曜，司曜抬头看过来，有那么一瞬间，姜予墨感觉自己和他对视了，但又好像是错觉。
圣得比利校方也没想到司曜会过来，司曜是刚刚突然到这里的，校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不用管我，按照你们的计划来就好。”司曜坐在一边，并不打算插手圣得比利的招生考试。
校方点点头，拿着话筒说了一下第二场考试，也是最后一场，后面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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