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通过明年的考试,就可以租一间属于自己的宅子了,租赁宅子的银两由女官署出。”
姜湄愣了愣,低头沉思。
那她一定要租一间离宁慈家最近的,这样的话才能继续每天做饭投喂宁慈。
案子结束之后,宁慈便要像之前一样按时上值和到点散值。
……
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掷地有声。
“你是说他连一个女官都解决不掉,还被越珩的手下带去镇北王府了?”
手指把玩着棋篓里的白子,年轻公子温润的声线响起。
屠严连忙抱拳道:“公子息怒!都是因为越珩的侍卫忽然出现,屠肃才会失败的!”
“越珩这个人,不管外界传他如何纨绔、如何任性,他身上流淌的始终都是镇北王的血脉,越家人都是疯狗,招惹不得。”
说罢,二公子喝了口茶,笑声温和:“屠肃是你兄弟,我知道你们感情好,那便由你去帮他解脱罢。”
屠严瞳孔一缩,沉默地低着头。
“还有他知道的那些,都清扫干净,别留下什么线索。”
屠严闭了闭眼:“属下知道了。”
二公子放下棋子,单手托着下颌,偏头看向窗外。
窗外雪落窸窣,雪满晟京,来往行人,庸庸碌碌,在他眼中皆为蝼蚁。
“下回找天杀楼的人,冬雪节动手。”
“看看她的命有多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