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有种莫名的熟悉亲切感,这句话就脱口而口了。”
我起身离他远了点。
我这张脸的确很有迷惑性。
在下山寻找真爱的一百年里,曾有不少男人表示出对我的好感,但是每当知道我下半身的缺陷后就有多远跑多远。
我的心早就麻木了。
再遇到这种大胆暧昧的话语,只想赶紧远离。
“别瞎说,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我见你在这雪地里冻成了冰雕,觉得可怜才救了你。
他垂下眼婕,“这样啊。”
他这样清冷理智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失忆了。
“你真的失忆了吗?”
他点点头,一脸无辜,“真的,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就这样,他以失忆为借口,一直跟着我。
我走到哪他就跟在哪。
他刚从沉睡中苏醒,身体还没恢复,走几步路就气喘嘘嘘。
饶是这样,也不喊累,坚持跟在我身后。
我有些心软地放慢了脚步。算了,左右这里没个说话的人,有一个人作伴也挺好的。
好歹不那么无聊。
3
又走了一天,眼前依旧只有白色。
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半点儿活物的迹象。
看来老头的话属实不可信。
我决定放弃,往回走。
这个男人也不问我为什么要一直往北走,也不问我怎么突然又改向南。
只在每次停顿歇息的时候,抓紧时间打坐。
他每次打坐完毕,身上的内力都能更进一步。
我有些惊奇,“你打坐又没吸纳天地灵气,怎么内力还涨得这么快。”
他解释了一句:“我只是在慢慢恢复自己原本的力量。”
恢复自己的力量?
之前的力量被封印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有心想问个明白,但他已经快速进入打坐状态。
我也不好发问。
等到几个时辰后,他睁开眼睛。
风雪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他长眉微扬,凤眼凛冽,身资挺拔欣长,端端往那里一站,竟有一种清冷绝尘的气质。
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些画面。
稍纵即逝,让人无法抓住。
我揉了揉额头,难道是在风雪中冻傻了吗?
他闪现到我面前,“怎么了,头疼吗?”
我摇摇头,“没事,可能受了风寒。”
他伸手搭上我的脉搏。
眉尖微蹙,“是有些风寒入侵之状。”
“怪我耽误了些时间,我们接下来尽快赶路,早点出了这里就好了。”
我愣愣地点头,“好啊,不过,你居然会把脉?”
他收回手,“略知一些岐黄之术而已。”
“喂!你该不会有什么尊贵的身份吧。”我双眼放光。
北方,会医术,难到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他嘴角扯出一个清浅的笑,“我要是身份尊贵,怎么会冻僵在此地无人知晓呢?”
我挠挠头,“那倒也是,要不然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总是叫你喂也不行。”
“长风怎么样?”
他点点头。
“甚好。”
4
半个月后,我们终于走出了冰原。
我长舒了口气。
人间烟火的气息,好香!
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一堆点心。
路过的人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他们根本不懂几个月没有饭吃的痛苦。
虽然我是妖,不吃也饿不死,但是胃里早就馋得受不了了。
我那下山的一百年,恋爱没谈上,但是人间的吃食倒是都吃了个遍。
馄饨云吞,饺子小面,酥饼油条还有烤鸡烤鸭……
都是我的最爱。
我满足地眯了一下眼睛。
可下一秒我就发觉不对劲儿。
修道之人大都不沾五谷荤腥,一是因为怕吃多了有碍修行。
二是因为就算是神仙,吃了这些凡俗之物也得如厕。
我顿在原地有些尴尬。
要是以前,我直接幻化成男人的样子去男厕就好了。
可现在……我该怎么解释,我顶这张脸却要去男厕呢?
如果进了女厕,那我一脱裤子绝对被人打出来……
即使去室外,我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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