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广陵王立马便锁起了眉头。
如果皇帝是假的,那真的皇帝在什么地方?会不会已经遇害?
这其中的可操作性那可就太大了,甚至只要查出如今皇帝是假的,那谁是真的皇帝都由广陵王和陈忠海说了算。
“此事务必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公公,这关系到大明的安全,你可知道该如何行事?”
“广陵王还请放心,老奴自然明白该如何行事。”
先皇就是怕广陵王等人会成为昏君的威胁,因此任命陈忠海成了异姓的摄政王。
没曾想这才几年时间过去,陈忠海已然在广陵王面前自称老奴。
再给他一点时间,恐怕他都能做出跪拜大喊陛下给广陵王黄袍加身的事情来。
……
“慕星,这两人搞在了一起,或许正是朕的好机会!”
“陛下何出此言?”
这两个威胁不敢说孰轻孰重,但可以肯定都是能直接威胁到宁天辰皇权的存在。
慕星只感觉这两人搞在一起将会是宁天辰的大麻烦,完全看不出来对宁天辰而言还有什么好处。
“你不用管那么多,朕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刘昌和刘会去司礼监了,朕要去坤宁宫,你先去通报一下!”
“臣遵旨……”
……
小嬷嬷趴在墙头上,确定没人盯着之后转过脸看向墙下。
“娘娘,没人,可以翻了!”
随着小嬷嬷话音落下,华令宜笨拙地探出了个小脑袋。
小嬷嬷似乎对翻墙已经轻车熟路,很熟练地便跳进了园林之中。
华令宜却是笨拙的卡在墙上,这墙有一丈多高,墙内没有马车踩脚,急得小嬷嬷在下面不断地蹦跶也够不着华令宜。
“娘娘您快点啊,这太显眼了,一会被人发现可就完了!”
小嬷嬷这边话音刚落,墙外突然传来声音。
“哟,皇后搁这儿锻炼呢?练什么,练轻功吗?”
这熟悉的声音让华令宜身子顿时僵硬,没等她转过脸去看外面的人,便是因为僵硬而失去平衡,直接坠入园林之中。
还好里面有个小水塘,虽然水花比较大,但并未伤及胫骨。
脸上满是嫌弃,宁天辰抓住华令宜的脚使劲地揉着。
本就淤青的脚被宁天辰这么一揉,痛得华令宜咬牙切齿抓住了床架。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痛呢!痛你咋不叫呢?叫两声朕听听!”
华令宜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可她还是使劲地抿着嘴唇没发出声音。
突然宁天辰伸手一揽,勾住华令宜的脖子便拽了过来。
两人近在咫尺,大眼瞪小眼。
“擅离后宫,是去幽会谁啊?你是不是觉得给朕找的烂摊子还不够多?”
“臣妾,臣妾,臣妾……”
“你复读机吗?说话啊,一直臣妾干嘛?”
“陛下,臣妾,臣妾是去午门了。”
宁天辰突然一推华令宜,紧接着翻身压在了华令宜的身上。
“朕不管你去做什么,你要知道一旦被人发现你擅离后宫,还需要朕来帮你擦屁股,你明白吗?”
宁天辰的言语属实有些不雅,华令宜那小脸红得就像是猴子屁股一般。
“陛下,陛下不想触发臣妾吗?”
宁天辰突然伸手一抓。
“嗯……”娇滴滴的呻吟声本能地从华令宜嘴里传出,赶紧捂着嘴巴,华令宜想要把脸转到一边。
“朕不是让你每天穿上那袜子吗?这寒冬腊月的,穿上那袜子可以御寒!”宁天辰的手逐渐往下摩挲。
华令宜身子不自觉地慢慢扭动着,表面上看起来是在抗拒,但实际却在配合着宁天辰的手。
“那袜子十分容易坏,臣妾见要翻墙,怕糟蹋了好东西,所以就没穿。”
“那你现在穿上,刚才朕给你塞了一双在被窝里。”
“啊?现在吗?天色未暗,陛下……”
没等华令宜把话说完,宁天辰便已是堵住了她的嘴。
就在这时,开门的声音传来,关月端着水盆毛巾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将水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接着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系扣。
“陛下,小奴来为您擦汗!”
“不必,你不用宽衣,你就站在那边!”
一个时辰后,关月依旧站在床边,只是表情有些呆滞。
宁天辰穿上衣袍站起身来,而华令宜这时闭着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像是滩烂泥一般。
今日之场景,关月恐怕是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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