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咋还没变呢?”
“诶,快看,有反应了!”
小盆水不一会边缘就开始凝固起来,不断摇晃,不断换水,不到一会水里有了冰碴子。
顿时,满堂惊呼稀奇起来。
“好!”
有人大声叫好。
亦有人倍感稀奇,不断去看看这冰到底是障眼法还是什么。
那汉子‘哟呵’一声,满脸稀奇的嗡声道:“你这术法倒是稀奇,某家也是头回见,只是你这冰……嗯,你要不去咱老程家专门给咱制冰吧!”
徐清风心道今儿个也是遇到‘霸王’了,啥背景啥身份啊,动不动就要把他带回去。
“壮士说笑了!”徐清风讪笑一声。
汉子眼见没了趣,问了一声徐清风的名号,徐清风心道这楚中天的身份可用不得了,便坦然的说了一声:“徐清风!”
汉子点了点头,留下一吊钱便走开了。
接连几个时辰,徐清风开始以这种表演术法的法子表演制冰,一时间倒是成了稀奇事。
城门口本就人流量大,一轮换一轮,倒是成了众口议论的稀奇事。
话说两头。
这程咬金回到府邸里见到几个兄弟都在。
秦叔宝坐在堂中一张榻上啃着瓜,笑道:“知节,这买个酒吃,怎的这般时辰才赶回来?”
“今儿个也真是稀奇了,二哥,你猜俺看着啥了?”
“看着啥了?还有什么你程知节觉着稀罕的事?”秦叔宝笑道。
他年逾四十尚未娶妻,原配过世之后便一直保持独身一人。
现如今身上权势不再,倒是整天跟这些老兄弟家里串起门来。
程咬金提着两坛子酒,给秦叔宝倒上一碗酒汤,便将今日的稀罕事给说了一遍。
这秦琼一听也奇了,他不正是因为着家里酷暑难耐才到程咬金家里来避暑的吗?
程咬金家里有冬季储的冰,埋在地窖里到了夏季也能用,他秦琼节俭,倒是没程知节这般奢侈。
“知节,此事当真啊?”秦叔宝道。
程咬金一口浊酒饮尽,笑道:“这还有假?那后生也是稀奇,这凭空造冰之法也不知是真是假!”
秦琼一跺脚:“知节你糊涂啊!”
“哥哥这是?”程咬金不解。
秦琼道:“陛下前两日还在说,这宫中去岁储的冰都用完了,酷热难耐,眼下日子越来越热起来,怕是得去行宫避暑,可眼下正值北方战事,一刻不得消停!”
“若是有此物,可解圣人心忧!”
此事一下子给了程咬金一激灵,这可是白送上门的功劳!
于是,程咬金酒也顾不得喝了,连忙驾着马儿就朝着宫里面去。
说来也巧,今儿个还正是这李世民跟后宫诸位妃子贵人们赏宴的时辰,突然闯入一个程知节,李世民也不好不见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哥哥。
程咬金在诸位妃子跟前也表现得拘谨了一些,不过一说起那凭空制冰之法,顿时眉飞色舞起来。
长孙皇后顾盼生辉,颇有些惊喜地道:“若此事当真,那位先生的法子倒是可以让诸位贵人今夏好受些。”
程咬金咧个大嘴笑到了耳根。
得到了长孙皇后的夸赞,这让老程心里美滋滋的。
但下一秒,李世民没好气地道:“知节啊知节,你让朕怎么说你好!那法子在那位先生手里,你倒是来先说了,可法子呢?”
此言一出老程脸色一僵,一跺脚一咬牙,恍然道:“俺咋把这事给忘了!”
话音落地,不少美人掩唇轻笑起来。
倒是臊得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程知节给红了老脸,火辣辣的烫。
程咬金眼珠子一转,梗着脖子道:“俺老程这就去把那徐清风给抓来!”
‘哐当’一声!
拿着银勺为皇帝添茶汤的武则天陡然松手。
银勺溅起汤水,一下子打断了这场宴会。
徐……辰?
“大胆!”
一声有些尖锐的娇叱声响起。
是坐在下首位的阴妃厉声怒斥,阴妃面容阴兀,桀骜的脸上满是怒容。
她皱眉道:“怎的如此冒失,这是什么场合,还犯这样的错误!该罚!”
武则天吓了一跳,忙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匍匐在地。
妃嫔们冷眼旁观,概不多言。
长孙皇后见武则天吓得小脸儿煞白止不住地抖颤,轻声道:“武才人这是怎么了?受了惊吓?莫不是有什么想要说的?”
武则天脑瓜子飞快的运转起来,一下子想到了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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