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以旻哪里真的恼喜鹊啊,不过就是逗逗她。见她还真委屈上了,于是笑着打趣道:“没想到喜鹊还真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那娘子啊,你说让喜鹊唤你什么好呢?”
李嫣然早就知晓武以旻的调皮劲上来了,故意不配合他,“称谓嘛,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我无所谓啊。”
浅笑盈盈地对上深邃的目光,心中一动。这眼神怕是多了一分嫌多,少了一分嫌少,她愿意沉醉在如星辰大海般的深邃里,不再醒来。
喜鹊一看,姑爷和大小姐对上眼了,自己赶紧撤吧。不动声色地挪到了马车的外面,并且贴心地把车帘放放好,笑得是见肉不见眼的。
马车里武以旻长臂一伸,就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头封住了红唇,直到两人气息不稳,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放开。
“阿嫣,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我还没有好好的亲够你呢。”
“我们还有一辈子呢,你干嘛还吃自己儿子的醋?”李嫣然知武以旻在想什么。男人就是这般猴急。母亲和祖母可是因为自己怀了身孕,高兴的几夜没合眼呢。他们宰相府太需要这样的喜事了,就是武以旻也是需要的,他有多孤单,自己是能感受到的。
“儿子?是不是晓幽给你说什么。”武以旻太敏感了。不过,自己没有注意说漏了嘴。
“哎呀,人家就是随嘴一说嘛。”李嫣然撒娇,想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
可他是谁啊,他可是武以旻,有那么的好糊弄吗?
“那我可是喜欢女儿的。阿嫣,这头胎要是个女儿的话,定然像你。”武以旻故意的说着这话,边说还边看李嫣然的表情。
李嫣然被他搞得无语了,“是,晓幽说十有八九是男孩。但也不能打包票对吧?”
武以旻这才展开了笑容,宠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阿嫣,逗你的。男孩女孩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因为她(他)都是我们的孩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句话成功地取悦到了李嫣然。她盯着武以旻的眼睛,在他的嘴上落下了一吻。
武以旻身子一紧,呼吸急促了起来。当初他百般诱惑阿嫣让她亲吻自己,可就是没能如能。他知古时的女子比较内敛,哪知今日就让他如愿,怎舍得让这个吻离开。
他搂紧了怀中得人儿,直吻的人喘上气来吗,这才放开。
“阿嫣,”耳边的声音磁性而暗哑,他在努力地克制着。
“嗯,阿旻,我的夫君。”李嫣然知他忍得辛苦。
看着怀里温柔似水的女人,武以旻轻叹了一声:“我很幸运遇见了你。”
“我也是,阿旻。”她拍了拍武以旻搂着的双臂,真的有些紧了。“别伤着孩子。”
武以旻吓得一下子就放开了,又轻轻地抚摸着李嫣然的小腹部,“没事吧。现在能不能感觉到他?”
李嫣然娇嗔了一眼:“哪有这么快快啊,还早呢。”
估计是马车的摇晃有些恶心人,李嫣然努力地克制着往上翻涌着的不舒适,也怕某人被发现了会小题大做。
这段路确实不好走,一路走走停停的,武以旻紧皱着眉头掀开了车帘,“怎么了?这般不稳。”
“主家,是路的问题。您看,就是如此很难行的。是不是夫人不舒服了?小的注意慢些。”都走了一路上,车夫当然知晓家主夫人怀了身孕,他平时都尽量稳些。
“好,多谢。夫人有些不舒服了。”武以旻打过招呼后,还是回到马车里,把李嫣然抱在怀里。他才不管李嫣然红着脸想下来呢。
“别动,听话。我可不想我儿子多受罪呢。阿嫣,今晚我们投个驿站吧。正好,也需要补给。”
今日颠的李嫣然确实不舒服,她也需要好好休息一晚,这才同意了。
他们投宿的这家客栈还算干净。紧致的两层木楼,每层有七八间客房。两边的走廊连着厨房和用水间,转角有马厩,确实还不错。
“就这样里吧。”袁大师和武以旻转了一圈,还算满意。
“就说我们来悦楼是这一带最好的,再没比我们好的了。”店小二一脸的得意。
“哦,那就做些可口的饭菜送上来,我们在房间里吃。”武以旻丢给店小二一锭碎银。店小二笑得见肉不见眼的,麻溜地下去准备了。
“好咧,客官您瞧好嘞。”
“师父,徒儿刚才看了一圈,没有发现问题。”李子蒙穿着玄色的短衣短裤,既干练又精神提着剑走了进来。
“好。出门在外不能不谨慎。我们走了快十日了,嫣儿你还好吧?”袁大师着实有些担心李嫣然的肚子,如果有不适他们在路上还真不好处理。
“袁大师,您放心,我还能坚持。”其实她已经隐隐地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了,尤其是今日,但她不能拖后腿。已经悄悄地服了晓幽给她备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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