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九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鲜血渗透了他的衣服和土地,形成一片暗红的湖泊。
苏应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但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他必须保护自己。
顾轻走到苏应的身边,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欣赏,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像苏应这样快刀斩乱麻不留后患的人,方能成为绝世高手,她轻声道:“苏应,。”
苏应淡淡一笑,没有回答。他低头看着刘九的尸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们要将他埋葬,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顾轻点点头,她明白苏应的意思。两人开始忙碌起来,将刘九的尸体抬到一边。他们找来铁锹,开始挖坑。虽然苏应是个卖命刀客,但他并不是一个凡事都依赖刀剑的人,他更注重自己的生活素养。所以,他一直坚持自己亲自动手,亲自埋葬。
他们用土把刘九的尸体盖住,然后用石块修坟。整个过程安静而肃穆,没有一丝儿轻浮的气氛。苏应和顾轻心中默默祭奠着刘九,为他祈福,希望他在来世能够得到更好的归宿。
当他们结束一切准备工作,回到小院的时候,已是深夜。他们坐在石桌旁,静静地看着星空。
“苏应,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传闻。”顾轻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苏应抬头看向她,微微一笑:“哦?你听说了什么?”
顾轻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人说你是渔阳县的卖命刀客,也有人说你是一个谜团,不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苏应并不生气,他理解顾轻的疑惑:“我确实是一个卖命刀客,但我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保护你。”
顾轻默默地看着苏应,她知道自己很幸运能够遇到他。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苏应身边。
然而,她的眼中,有闪烁的光芒。
这边,一间富丽堂皇的议事厅内,几名已经有些年老的人聚在了一起。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权势与傲慢,显然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感觉。这些人便是动一动手指,跺一跺脚就能让渔阳县抖三抖的人物,他们身后代表的,就是渔阳县的几大家族。
陈、张、王、赵四大家族分别坐在一张巨大的圆桌旁,议事厅内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氛围。每个人都注视着桌上的地图,面容凝重。
陈家的家主陈煜开口道:“之前那个李三说,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而是苏应做的,如今看来,这话可能是真!”
张家的家主张克冷笑一声:“李三那小子,根据我的线报,一直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他的话可信度不高。但是苏应的出现确实让我有些在意。”
“张鸿祯那个老家伙,平日里根本就不出门,这一次却为了一个叫苏应的穷小子出来了。这说明,苏应不简单。”王家家主摸摸胡子,不动声色道。
赵家的家主赵世凯停顿了一下,方才开口了,“而且,根据手下的消息,这个苏应身上带着一把刀,这把刀的价值连城,乃是玄品武器!”
“诸位,玄品武器的价值,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即便是咱们,也不可能给族中弟子,人人都配一把。”
“所以,这个苏应,区区一介草民一个穷小子,他是哪里来的银子购置的玄品武器?”
几位家主的脸色变得越发凝重,他们已经连续几天查找凶手的线索,却毫无收获。这次的死亡事件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失去了家族有前途的年轻弟子,更是对他们权威的一次严重挑战。
这件事情,传出去就是他们对渔阳县的控制力有限。
这些事情,都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和无奈。
陈煜拍了一下桌子,压低了声音:“这是一个巨大的耻辱!我们作为渔阳县最有权势的家族,竟然到现在都查不出来事情的真相!”
议事厅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紧张,几大家族的家主们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们都知道,渔阳县的风云变幻,可没有这么简单。
片刻,陈煜又一次开口了:“既然这样,咱们过几天不是要开一场宴会吗?就抬举抬举他,邀请他吧!”
几天后,渔阳县的几大家族将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这一次,他们决定,邀请了苏应和顾轻参加。
这是一个试探,也是一个机会。
宴会前的几天,渔阳县的几大家族纷纷派遣家仆前来邀请苏应和顾轻参加宴会。这些家仆态度傲慢,目中无人,似乎认为自己有权利蔑视苏应和顾轻。
四大家族的家仆们各自盛装而来,其中一人,便是陈家的奴仆,衣着华丽,手持金扇,一出口就是:“刁民,见了我们,还不跪下?”他们的声音傲慢而高傲,仿佛宣告了他们与苏应和顾轻的不可逾越的差距。
普通百姓,面对几大家族的奴仆,那也得毕恭毕敬!
苏应冷笑一声,这才开口道:“人跪人,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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