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的我沉迷于那个世界,没有竞争,没有无可奈何的折磨,是一场公平公正的角逐,在和生命赛跑。
直到失去了满脸的胶原,眼神由明亮变得迷离,我仍然不懂生命的意义。
奈何追问意义的少年们不安于苟且,思考过后选择周而复始的折磨。
身体的病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灵的病痛。没有具体办法可以救赎心灵,所以昏昏欲睡的清晨收到学生的一条消息。
“在么?老师,我怀疑我得了抑郁症?”
一个陌生的号码,习以为常的是不熟悉的号码谈论着这几年共同的方式。
无数孩子在诉说着累,也有人抵抗不了高压的学业与生活。
“你是?我这里没有备注…”我回了过去。
“蒋昕然。”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不爱说话,不爱社交,埋头读书的孩子。她不爱在公众场合说话,奈何校园是个需要踊跃者出现的地方。
每一次不敢正面直视我的学生之一有她。
“你怎么了?”我仔细询问。
“我觉得没有意义,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立马回拨电话过去,电话内容只深刻记得一点。
“没有什么?我想我应该做个父母喜欢的样子吧,可是我不是,我也努力了,做不到父母喜欢的那个优生的样子。周围的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有自己的闪观点,可是我没有。我觉得我
和人偶一般,每天听课,感觉自己在耗尽生命,前行在沙漠路上。”
“我……我……喘不过气来。”她突然挂断了电话。
大晚上的,我赶紧想办法联系了蒋昕然的家人,才知道她这个星期都没有回家。
而父母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当曾经听话懂事的孩子一旦打破原有的宁静,大人便变得束手无策。
“她多久没回来了?蒋昕然妈妈。”
“超过二十四小时了。自从昨天从学校回来后她就闷闷不乐。直到晚上说去散步,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半夜发来一条信息告诉我们要在同学家住一晚。但今天仍然没有回来。”
大意的父母啊。
我觉察不对,赶紧让蒋昕然父母报警,我也穿好衣服和他们汇合。
没有一个办法,我唯一可以继续发消息给蒋昕然,同时在班级群里询问是否有人知道她的消息。
等我打车和她父母汇合时,她父母已报完警确定了蒋昕然的住处。
地点显示在一个隔壁班同学家里。
一个男同学家里?!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她曾连续发了两条信息给我,我也没有理解其用意,所以没有过去的经验支撑自己回复,只能勉强回答。
面对未来,自己虽然确信会变好,但无法确定会变什么样子。
如果你问我,活着为了什么、我想,朋友,那要一生来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