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只好再次缓缓站起来,不敢站直身体,只能撅着屁股弯着腰向舱门慢慢移步。
也不知道在地球上远古的时期,当猿慢慢转变为人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这样走路的?
“好不容易到了舱门那儿,我打开了舱门,一股新鲜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但天空仍然是浑黄色的,看那红太阳已然变成了黄太阳,她下面的冰峰也不见了,盘古上神开天辟地时的混沌状态是不是这样的?
身后的刘媚细声细语地笑着:‘还是关上舱门吧,外面的沙尘这么大,你又爱干净,别把你白净的身子弄污了!’
我扭头看向了她,不由又惊诧起来:她太美啦!她浑身除了有血痂的地方,其余的皆似汉白玉雕成,光滑细腻有光泽!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但见其:
俏颜展笑花沾露,
朱唇开合传莺声。
如瀑乌发披一肩,
巫山峰峦两点红。
她含着笑抿着嘴冲我翻白眼,娇羞着:‘像个大色狼一样,你不也...’
她却说不下去了!
我笑着冲她打趣:‘刚才船内昏暗看不清楚,这回亮堂了还不好好欣赏一下嘛!我若是个男人必做你的色郎,而且专色你一个!’
她听着脸上立即布满了红云,不再理我,撅着屁股转身往舱内走去,柳腰轻扭、美背摇晃,别有一番韵味。”
庄舟、李萍、邓拓看到这里不由长出一口气!
从头开始看到这里,就这一段让人看着轻松,也看得出来,她俩一路坎坷到此又受了伤,但也就是此刻她俩的心情最舒畅!
庄舟思量着道:
“田芳前辈也是一个才女,若不然也不会写的让人看着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亦让我们的心情起伏不定。”
李萍亦道:
“是啊,看她写的那首诗,形神兼备、惟妙惟肖。”
庄舟又翻到了下一页:
“渐渐地,船内闷热了起来,我想可能是沙尘暴远去,浮尘又沉淀了下来,阳光能直射到飞船,所以船里的温度才会升高。
我打开舱门,船内顿时明亮了许多,往上看去碧空如洗,但看看脚下我俩惊呆了!
原来一场超强沙尘暴下来,黄沙已经接近舱门!
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我俩赤条条地走下飞船,只见红太阳依旧悬在头顶的斜上方,冰峰依旧插在她的下面。
明媚的阳光下,我俩互相看着都觉得彼此白的晃眼。
“‘看那里!’刘媚挺胸扬臂指向东面,高耸的胸脯往上一起,顿时颤巍巍的。
我顺着她的手臂望过去,但见那些蝌蚪状的沙丘山长大了不少,再回头看看飞船,上面蒙上了厚厚的黄尘。
刘媚怕被红太阳晒黑,我俩上了飞船,舱门大开着,以便阳光能透进来。
看着会议桌上的那极具诱惑的半瓶水的半瓶水,我俩不约而同地扭转头,不再看它。可是决心再大,也挡不住身体的需求。
终于,刘媚拿起来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我知道她还想着我,她若没有大爱之心,一下子就喝光了!
我也喝了一口,精神立即好了起来,我俩不再乱动仍面对面侧躺在地板上,以避免消耗体能,其实我俩也没有了力气。
陈达他们依然没有一个人回来,我俩亦是有心却无力去寻找,就是静静地躺着还能撑多久?
在残酷的大自然面前,人类是多么的渺小啊!
“刘媚大睁着眼,慢慢说着话:‘姐,你说人类的那些医学家是不是胡扯啊?’
我十分诧异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随口反问她:‘怎么啦?’
她开口说:‘听说那些医学家论证过,人在缺水的状态下三天就完了,缺食物能撑一个星期,可是我们缺水缺食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论证,不还好好的吗?’
我仔细算了一下说:‘我俩离开飞船又返回来已经有十天了,只是喝了点水可也挺过来了,我想可能是那些医学家并没有把人的意志力因素考虑进去吧!’
刘媚点点头十分赞同:‘对的,如果换作鲁杭指令长,也许符合医学家的论证!’
我点着头,感觉到有些饿意了,问她饿不饿,她笑了一下说:‘真是奇怪,喝了一口水怎么还想吃东西呢?’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磨烂的屁股结了疤不怎么疼了,可是膝盖上的伤是在关键部位,若想站直还是痛!
刘媚见状站了起来,拦住我:‘姐,你伤的比我重,还是我去找吧。’
说着她慢慢挪步走向储藏间,只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还有一张纸。
她蹒跚着走到我面前,沮丧着说:‘只有这点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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