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林心里清楚,自己不可能同时拥有汉初三杰。
萧何是沛县主吏掾,也就是县丞的秘书,和泗水亭派出所所长刘邦属于老相识,关系匪浅。
有卧龙在侧,即便自己现在跑到沛县用重金拉拢,多半也是没戏。
三杰之一的谋圣张良,立志灭秦复韩,当年博浪沙刺秦皇名噪天下。
只要自己能助他复韩,拉拢张良就算成功了一半。
届时,如果再能借项羽或者刘邦之手,除掉韩王,张良会更加死心塌地辅佐自己。
这事说起来简单,难度极高,即便步步谋划,也可能前功尽弃,弄巧成拙。
“相比之下,三人中唯有韩信有可能招募到自己麾下。此时他声名未显,穷困潦倒,我只要在此时伸出援手,那就是雪中送炭。”
杨林暗暗谋算。
奈何韩信如今人在淮阴,也就是后世的江苏淮安,距离邯郸路途遥远。
这时候没有高铁飞机,来回一趟起码要半个多月。
“还是先把赵地的根基稳固了,再慢慢图谋,还有时间。”
至于刘邦和项羽......杨林从未想过能把他们纳入麾下。
这个时间,前者已经落草芒砀山有一段时间,搭起来了自己的草台班子。
后者也在楚地有了不小的势力。
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都是人中龙凤,绝不甘为人臣子。
“看来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啊!”
胡乱想着,杨林渐渐沉沉睡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他就被三弟杨顶天的呼噜吵醒。
“草!”
咒骂一句,杨林抬腿把杨顶天踹到床下。
“嗯?三哥,早……早上好啊。”
杨顶天从地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挠了挠头,向杨林打了声招呼,
杨林点点头,“酒醒了?”
“嗯……二哥,是你送我回来的?”
“废话,你他妈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差点累死老子。”
杨林骂了两句,叮嘱道:“记住,以后喝酒要适量,否则容易误事。”
杨顶天乖乖点头,“知道了。二哥,昨天我没耽误你的事吧?”
杨林摆了摆手,“沐公是个识货的人。买卖我们已经谈妥了,以后卖盐赚的钱,五五分成。”
他说着,拿出一袋钱币,“这是三千钱,你拿出五百自己留着花,剩下的全都买成粗盐,以后每两天给高家送一罐精盐。一会先把剩下的精盐给他们送过去。”
”好。”
杨顶天伸手接过,跟着身形一顿,看向杨林:“二哥,你把制盐的事情全都交给我了?”
“嗯,以后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这件事就交给你来负责了。”
“啊?”
杨顶天一听,立马有些显怂。
让他和小混混打架,他敢打十个,皱一下眉头不是条汉子。
但要他和高家做买卖,心里却是丝毫没底。
杨林道:“你记住,现在是高家有求于我们,因为精盐只有我们能做得出来,所以心里没底的应该是他们,不是你,懂了没有?而且,我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谈妥了,你只需要按时把盐给高家送过去就行。”
“懂了。”
“还有一点,制盐的工序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咱爹和大哥大嫂。”
“二哥放心,这一点我晓得。”
杨顶天心思简单,但是不傻,知道私自贩盐是重罪,知道的人越少,越是安全。
“那就好。”
杨林拍拍三弟的肩膀,打开房门,准备去杨父所在的主屋吃早饭。
他刚迈出一只脚,又缩了回来,道:“对了,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
……
下午时分,南梁村最大的酒肆人流络绎不绝,出入繁忙,好不热闹。
酒肆的老板却是高兴不起来,只因为来的客人全都是十里八乡有了名的混子。
这帮人成天游手好闲,走街串巷,谁家有红白事,就凑去帮个忙,揩几个油水,捞几钱银子。
在酒肆吃酒,不但经常给不起酒钱,还经常和邻桌闹出矛盾,甚至大打出手。
因此,酒肆的老板常常视这些混子如瘟神一般,恨不得房子能长两条腿,躲着他们走。
但今天与以往不同。
村里杨家的老二专门花了一千钱包圆了整个酒肆,专门宴请这些混子。
除此之外,听说他还邀请了附近几名颇有名望的相士。
村里近日盛传,杨家的老二最近入了高家当门客,颇受高家家主的赏识,给杨家送了不少钱财和礼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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