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恩,拟旨,赐名朱佑樘,朱佑樘乖巧可爱,沉稳持重,着册封为太子,生母纪氏封为纪妃。”
“张敏,李钧,你们二人护太子周全有功,张敏赏金千两,至于李爱卿,属实是国家栋梁,年纪轻轻有为之才,册封为锦衣卫北镇抚司副指挥使,还望以后多和你父亲学习,为国家之栋梁。”朱见深笑着说,可是旁边的万贞儿面色铁青。
“皇上,国家立储大事岂可如此草率,这孩子是不是您的还不一定。”朱见深岂能不明白万贵妃的小心思,张敏曾经是她的人她如今如此愤怒就是因为这一点,张敏赐金亦是此意。
“你看这孩子,后宫不应该有侍寝记录。”
这时候周太后也闻讯赶来了:“这就是哀家的孙儿,我信!我信啊!”
“可是……”
“好啦,既然爱妃不信,朕与佑樘滴血验亲可好。”
“此提议倒是。”
“传太医,准备滴血验亲所用清水。”
李贤刚稳住的心态又崩了,若这孩子是也就罢了,若这孩子不是,李钧这一次可是要万劫不复,甚至李家满门都难逃此劫。
“圣上圣体岂能轻易劳损。”李贤上前一步跪下,说。
“爱卿无妨,解爱妃心疑而已。”
朱见深很快刺破皮肤滴下一颗血,然后朱佑樘也滴下一颗血。
万幸,两颗血终究是相融了的。
“爱妃你看,两滴血果真是融了,这说明佑樘就是朕的孩子,着太子立即入住东宫。”
“是。”怀恩退下。
出了大殿,张敏一阵苦笑:“此事怕是无法善终。”
李钧明白皇帝赐金就是为了让万贵妃报复,但也无奈,只得跟张敏悄悄说了几句话。
李贤和李钧同乘车回家,身后的皇宫火光冲天。
父子俩吹胡子瞪眼,互相一句话不说,直到李贤开口:“你用了府里暗卫?”
“嗯。”
“救张公公?”
“嗯。”
“那人怕是你救不了。”李贤无奈摇了摇头。
“为什么?”
“皇上都放弃的人,还有可能活?你太低估万贵妃了。”
“事在人为,我的父亲,不妨看看皇宫。”
李贤愣了一下,拉开车帘,看到皇宫火光冲天:“你调了几个暗卫?”
“两个?”李钧愣了一下。
“回去自己为他们二人立碑。”
“啊?”李钧没有听懂。
“两人怕是已经死了,你可否考虑过,万贵妃身边的人比你聪明,敢问我的公子一句,你知道伪装尸体,她想不到吗?”
李钧沉默了。
“东宫我会派人去陪的,你好好做好你的锦衣卫,锦衣卫北镇抚司副指挥使是我的门生之一,当年武状元,好好跟着他学。”
“还有以后少跟太子来往,我知道你觉得自己做的很对,但是只要万贵妃还是贵妃,太子就不可能是皇上,你明白吗?”
李钧选择了沉默,李贤气骂:“你个逆子,早晚李家要毁在你手里。”
李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己的父亲貌似快要去世。
“父亲,您停在这里吧,我要去个地方。”
李贤无奈的让车夫停下。
李钧直奔一家药房,因为明史记载这里有一位药王传人。
“你好,我找孙先生。”
“不好意思,我家先生正在午睡。”
李钧也是非常有耐心,在自己的某个玄孙辈出来之前他是唯一能救自己爹的了。
“不用着急,我就在这里等。”
等了半个时辰,始终没有等到孙先生,但是急匆匆的跑进来了一个宫女打扮的人:“你好,老样子。”
“嗯。”药师貌似很熟悉点了点头就开始抓药。
“这位是?”
药师不耐烦的说:“这是宫里来的人你就别问了。”
李钧倒是好奇起来:“宫里的人怎么会来外面抓药。”
宫女拿了药,准备掏钱包,但是尴尬的发现:“这次可不可以赊账,我没有带钱袋。”
“额,您再找找,反正不多。”
宫女焦头烂额,李钧惬意的说:“多少,我出了。”
“二两。”
“多少!?”
“二两”,药师认真的表情证明了真的是二两。
李钧肉疼的拿出了二两银子:“诺。”倒不是说李钧缺钱,但是什么药材能花二两啊。
“多谢公子,只是不知公子名讳,来日我家姑娘一定感激。”
“我是北镇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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