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眉清目秀,恰好我这儿新进了一批点翠首饰,最适合清秀姑娘了。”
“麻烦邱老板。”
望着邱老板转身吩咐伙计,弱水才敢拉着戴长景的胳膊,面色不安,轻声道:“戴大哥我们还是走了吧,我不用买首饰的。”
戴长景微笑道:“你是沐峰的师妹,我是他表兄,也算是你兄长,你叫了我那么多声戴大哥,我这个兄长也没给过你一件见面礼,今天就补上。”
“可是……”
“别说了。”
戴长景朝弱水身后扬了扬眉,邱老板带着伙计捧着匣盒朝他们走来,邱老板笑眼道:“这些都是新来的,姑娘你挑挑,喜欢哪些?”
弱水犹豫不定的去看戴长景,戴长景含笑对她点头,弱水才又转头去望匣盒里的珠钗,匣盒里珠光熠熠,光彩艳丽,弱水挑来挑去,不知该挑哪一个,只好拿求助的目光望向戴长景。
戴长景对邱老板道:“邱老板,珠宝首饰这类的你最在行,麻烦你帮忙挑挑。”
“大公子客气了。”
邱老板脸上笑开了花,乐呵呵的为弱水不断介绍珠钗。被邱老板一介绍,弱水只觉得各个都是好的,更是犹豫不决。
戴长景上前对弱水轻声道:“不急你慢慢挑,若是喜欢多买几个。”
弱水点了点头,戴长景转身走了几步望向店内其他的珠宝,无意间瞥见一支洒金海棠形挂珠大钗,垂坠下来的三个明珠各个圆润光滑,熠熠生辉。
戴长景想起那个似明珠般璀璨生辉的女子,明眸善睐,慧捷机智,一颦一笑皆是明耀动人。
戴长景正欲唤伙计将珠钗拿来好好看看,一声惊呼声突然从身旁传来,戴长景闻声望去,弱水低头吃痛的摸着右手,手背明显一片红肿,邱老板在一旁致歉,身后拿着托盘的伙计更是颤抖着不停弯腰道歉。
戴长景大步走过去,“怎么了?”
“这个没眼睛的东西。”邱老板把身后的伙计一把推出来,骂道:“没给你饭吃啊,手软拿不动东西。”
“是我不好,突然起身,小事罢了。”弱水紧握右手,小声轻道。
望着弱水红肿的手背,戴长景皱眉道:“怎么是小事,不要留下疤才好,我扶你去看大夫。”
弱水点头,戴长景扶着弱水走出门外,邱老板一路送到门外,一直望着两人没了影才收回目光,却又看见不远处墙边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姿窈窕,面若桃李,乌黑明亮的眼睛不知看见了什么,目中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怒目圆睁,粉面通红,双手紧握于双侧,胸腔起伏的厉害。邱老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似乎就是刚才自己目送大公子离去的方向。
那秀丽女子竟气势冲冲的朝自己萃玉斋走来,邱老板不由打了个颤,吞了口口水,连忙让人把后面打扫的伙计都叫出来。
那女子已跨门而进,邱老板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上前招呼,“姑娘看首饰?是自己戴还是送人?”
邵宜相一言不发,一双怒目直瞪邱老板,瞪的邱老板毛骨悚然,不禁退了两步,却又不得不赔笑,又问道:“姑娘喜欢什么款式的?”
邵宜相一双秀目似要冒出火来,邱老板汗水直流,望着邵宜相大气也不敢喘。邵宜相努力平复心情,望向屋外,屋外临水处有几棵桃花树,桃花鲜艳,落英缤纷。
邵宜相慢慢冷静下来,邱老板见她目中怒火渐失去,才敢上前一步,眯眼又道:“姑娘皮肤皙白,粉面透红,我这儿有个石榴石手镯倒是十分适合姑娘。”
邱老板急忙让伙计把手镯拿出来,邵宜相忽的看见放在匣盒里的一支洒金海棠形挂珠大钗,一时愣了神,思绪万千。
刚与戴家订婚之时,母亲为她新做的一套衣服,当年她出生时,院中海棠花开的极美,母亲给她做这件浅蓝彩绣海棠对襟襦裙,寓意玉棠富贵,甚至还给她置办了许多海棠形的首饰,步摇、玉簪、手镯、挂链……唯独缺了头钗。
不知香颈为谁回?邵宜相清楚,母亲是希望这头钗能由自己将来的夫君为自己戴上。
正失神,玉成踏着小碎步跑来,喘着气道:“小姐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把轿子叫来了。”
邵宜相回过神来,冲着玉成点了点头,“走吧。”
“姑娘……这……手镯……”邱老板拿着手镯不住叫唤,邵宜相已和玉成乘上轿子没了踪影。
轿子一直朝城外走去,出了城,山路崎岖,轿内窄小又颠簸,玉成见邵宜相一路上都没说话,怕她气闷难受,不断的给她摇扇子。
邵宜相挑开轿帘,轿外景色不断变化,思绪回到了两年前,那时她和五哥还在天津外祖家,五哥听说城外牧场新来了几匹烈马,也不顾天色已黑,举着火把就冲到人家牧场拍大门,管事连夜换了衣服出来相迎,好一番劝说才让五哥打消连夜驯马的主意。第二天一大早,那位管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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