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际遇,清文钰救下了回皇城复命的常风,常大将军。
常将军进城之时遇到了贼人暗算,不慎跌落到了马下,幸得十二岁的清文钰出手相救,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在永巷城养病期间,常将军许了清文钰一个心愿。
年少的清文钰跪在了常将军面前,恳请常将军可以收他在军中做事。
他诉说了自己对常将军的仰慕,以及想保一方城池安宁的壮志。
常将军见清文钰是个可塑之才,便允了他的请求。
清月九岁,清府大办。
并非清月生辰,也非清老爷寿宴。
而是清家的大小姐,清芜的出阁之喜。
年满十八的清芜,早已过了及笄的年龄,只是她眼界颇高,媒婆子给她说了无数个公子,都没有她中意的。
一日,清府里来了贵客,是与清老爷商谈布匹生意的李员外。
清老爷在永巷城主要的基业便是布匹裁衣和粮食,所以对李员外,那是委实的客气。
二人正在商谈之时,清月的小脑袋瓜从屏风后面探了出来。
“你这单生意,做给我父亲不亏。”
清月甜甜的笑了一下,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她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薄纱裙,扎了两个丸子发髻,看起来十分的可爱。
“月儿,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正喝着茶的清老爷看到清月,连忙放下茶杯,严厉的呵斥道。
“是我家小女不懂事,李员外,唐突了,莫要见怪。”
随后,清老爷又对着李员外赔不是。
“无妨,无妨,我倒是想听听令爱的想法,刚是何意啊。”
李员外虽是个经商之人,但是年纪并不是很大,看起来也就二十八九。
他早年丧父,凭借着聪明的才智,白屋起家,赢得如今的家世。
“在永巷城,论布匹生意,我父亲可谓是做的最大的,皇城里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名媛望族,你看哪个不是皆以我清家裁制的衣裙为傲,你若按父亲的钱俩签了这单买卖,虽不能马上看到成果,但不出个一年半载,定能赚的流油。”
清月说完,惹得堂上坐着的俩人哈哈大笑。
“你这个鬼精灵。”
用手指了指清月,李员外由衷的夸赞道。
“您和父亲先聊着,那月儿就先出去了,打扰了。”
清月双手放到腹部交叠,朝着李员外做了个拜礼,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她年龄尚小,不管说的对错,量李员外也不会同她计较。
清月刚跑出门口不远,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哐当’一声,滚到了一旁的草地里,直接摔了个狗吃草。
“呸……呸……”
吐着草沫子的清月,抬头看了一眼绊她的东西,竟是一只雪白的灵狐。
顾不上疼痛的她,吓得连忙倒退了几步。
这清府里,居然会有狐狸。
那灵狐似乎并不怕她,舔着粉红的舌头,两只前腿支在了地上,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说来也奇怪,自打清月出生以后,清府这些年来总有些阿猫阿狗经常出没,最可怕的一次是二姨娘的房中还爬进了一条蛇。
事后管家将那蛇抓走了,可是二姨娘却被吓得不轻,愣是半个月没睡过一宿安稳觉。
“月儿妹妹,你坐在草里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清芜,手里端着一盘糕点,看着清月狼狈的模样,强忍着笑意问道。
“我被一只狐狸给绊倒了。”
看到清芜过来,清月并没刚刚那么害怕了,她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裙。
“我看是你眼花了吧,府里怎么可能有狐狸。”
四下望了望,清芜没看到什么狐狸,想来清月肯定是故意诓骗她的。
“刚刚明明就……坐在那里的……”
清月前半句说的还挺有底气,但看了一眼刚刚灵狐坐着的地方,就怂了。
那只灵狐竟然凭空消失了。
“懒得跟你费口舌。”
说完,清芜摇曳着身姿,朝着堂屋走去了。
来之前,清芜听二姨娘身边的丫鬟乞巧说,清月那死丫头不知道在堂屋里同清老爷和李员外说了些什么,让他们二人高兴的不得了。
还说清老爷跟李员外的这单买卖要是成了,那清老爷肯定把功劳都算在清月身上。
回头她们房里的清芜和清容,日子肯定会更不好过。
清芜听完,有些急了,想到这些年不管做什么,清月都处处压制着她,就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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