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帝国大厦跳楼。
被一阵风，又吹了回去，还落到一个没关窗户的房间内？
这个房间……
赵卫国瞪大眼睛，声音干涩地问道：
“你不会想说。”
“你落进的这一层，就是那两个黑帮的总部吧？”
江辰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两个黑帮的总部，而是其中一个黑帮的总部。”
“他们当时，好像正在谈分割新约克的地盘。”
岳帅说了句冷笑话：
“你当时有没有说一句。”
“京不京喜，译不译外？”
“……没有。”
江辰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当时觉得情况不太对劲。”
“想着应该重新跳楼，就说了句打扰，又说了句谢谢。”
“结果，他们让我站住。”
可不是让你站住嘛！
好家伙！
两个黑帮，正在密谋如何分新约克的地盘。
一个陌生人突然闯了进来。
怎么可能还让你走？
“于是接下来……”
江辰带着回忆之色，有些无奈又惊奇地神色，说道：
“他们不让我走，还互相指责，拿出松开始对峙。”
“气氛一度很紧张。”
“某一刻，有个老大的小弟紧张了，手滑了，枪响了。”
“我就体会到了。”
“什么叫做子弹绕着你走，什么叫做，脑袋脑后开枪卡壳。”
“然后也体会到，什么叫做‘炸营’。”
“总之，我全程没有还手。”
“你像是一个行走在战火中的死神，看着一个个生命，正在被枪声收割……”
“那种感觉，现在想想，都很奇妙。”
“……”
赵卫国和岳帅相视一眼。
表现无法可说。
这还真是因为一个小误会。
谁能想到，帝国大厦80几层的地方，会有人跳楼？
跳楼，还能被风吹上来？
谁又能想到，这个被吹上来的人，恰好落入没关窗的黑帮总部？
流体力学上讲，江辰应该是被吸进去的。
如果黑帮懂一些流体力学。
会不会在开会时，关上窗户？
但他们怎么会想到，会有人从帝国大厦上往下跳，又能被风吹回来？
总之……
这事，全部透露着诡异。
“啧！”
赵卫国啧了一声，看着江辰，脸挤成一团：
“我怎么觉得。”
“好像有一种，死神在绕着你走的感觉？”
“对吧！”
江辰竖起大拇指，说道：
“我还真这么想过。”
“我严重怀疑，可能我身后跟着阎王，米国的死神就不敢动手了……”
“……”
赵卫国无语了一下。
合上资料，他不准备再细问下去了。
哪些是江辰做的，哪些又是米国警方或黑帮安在江辰身上的。
已经不太重要。
想了想，赵卫国问道：
“江辰，你在这边，为什么如此遵纪守法？”
“接说，如果把华夏的你，当成是主身，米国的你，当成是次身。”
“主次身，用的是一个灵魂和思维。”
“你的行事风格，不应该如此割裂。”
“你是如何保证，自己在华夏这边，没有犯罪的想法的？”
这个问题。
对赵卫国来说很重要。
对于国安某部门，更重要。
江辰没有立刻回答。
如果说是因为华夏的法律太健全，没有自己施展本领的空间。
那绝对是扯淡。
有光明，就绝对会有黑暗。
人皆如此，不可避免。
如果说监控太多，犯罪或者说私自执法后，容易无所遁形。
对于江辰来说，也不是大问题。
米国的他有复活点。
华夏这边，同样有。
所以赵卫国其实最想问的是：
“你在华夏，有没有过犯罪的行为？”
好一会儿。
江辰才缓缓开口：
“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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