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去,万物回到了最初的模样——黑暗。
黑暗中,也许才是真正的平等吧?所有人都变得不可见。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恐怖,谁也不知道自己再向前一步会是怎样的结果,是死亡?还是虚惊一场?
月亮却打破了这黑暗的盛宴。在黑夜里带来新的光明。
月光照耀在树林里,把那些黑暗撕成一片一片的碎片。为这个不再寂静的夜晚增添一份悲戚。
在高处的阿莫里打起了哈欠。他昨天和别人玩了一晚上的撞柱戏,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两眼皮像是在高空中只有一点支撑它才挂上的物品一样,摇摇欲坠。
阿莫里转头看了看和他一起守岗的托夫,这家伙早就没有顾忌领导可能会查岗这个问题了,低着头抱着一根木棍在那里呼呼大睡。
自己在努力与睡魔斗争时,自己的队友却早已举着白旗换敌衣。你说,阿莫里怎么可能不咬牙切齿?
“托夫——托夫——”
阿莫里小声叫着托夫,想让他醒过来。
可托夫睁了个眼,看见是阿莫里喊他,于是将眼睛闭上,又睡了过去。
阿莫里无奈地将头转过来,加上托夫那份继续守夜。
可信念并不代表自己的身体。没过一会,阿莫里又打起了哈欠。
阿莫里瞅了瞅月亮,离天亮还很久,就算睡一觉也可以吧?
想着想着,阿莫里的眼皮子越来越沉,直到它盖住了阿莫里那充满坚定眼神以至于变得满目红丝的双眼。
不知多久,阿莫里垂下的头猛的抬起,看了看周围,除了树林里的麻雀叫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阿莫里又垂下了头,想要继续感受上班摸鱼的快感。
“不得不说,这麻雀的叫声挺……”
阿莫里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之前有麻雀叫声的地方。
那里早已寂静无声。
“奇怪?是我听错了?”
阿莫里摸了摸自己的头,刚想忠于职守,可那可恶的睡神又来叨扰他的意志。
“啊——还是睡觉吧。毕竟托夫那家伙——”
睡觉的托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早已寒冷的尸体。
阿莫里后退了一步,他之前杀过人,也看见过自己的同伴被杀。但那是喝了酒壮胆后才拿起刀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看见自己同伴的死亡也是因为那个人惹恼了老大被宰了而已!
阿莫里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话,也像是因为畏惧死亡而在颤抖呢?
阿莫里又后退了一步,可这并不管用。下一秒,他便和托夫一样,躺在了木板上了。
凯借着月光向身边的人做了做手势,身边的仆从也马上示意转身向东方用猫头鹰的叫声询问结果。
东方传来了麻雀的叫声。凯点了点头,仆从又转头,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凯拔出自己的剑,挥向了前方。
此时,猫头鹰再次发出尖锐的声音,而后,周围的鸟声此起彼伏地回应着。
凯一脚将木门踹开,将一脸惊恐的土匪的头砍了下来。
火光取代了月光照亮了这里。在睡眼朦脓的土匪们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上便被奇袭军杀的片甲不留。
……
清晨,是一天中最重要的时候,尤里伸了伸懒腰,向角落里的枪伸出了手,旁边的水便凝聚成手递了过去。
有一说一,这能力是真的方便,尤里因为有一半是精灵的原因,他很亲近水,自己的武器也是能放大自己对水的亲近感,而格琳给予自己的祝福也是有关水的。这让尤里比普通的魔术师更能随心所欲的操纵水,甚至能操纵血。
尤里握住枪,开始一天最初的锻练。
随着尤里的一招一式,太阳神赫利俄斯又坐上了太阳车,从天空中呼哧而下,开始了今天的旅途。
做完晨练,尤里洗了把脸。走向了小木屋。
木屋并不只有一个,而是有很多来居住。这全都拜库斯的功劳,他原本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木匠,自己的村子却被土匪洗劫,他的老婆也不知所踪。所以他在凯召集各个村子的男人要抵抗土匪时,他是第一个跟凯走的。
“早上好,库斯。”
尤里擦了擦从额头流到眼角的水,向一早上就开始忙碌的库斯打招呼。
“早上好”
库斯低着头,一边捣鼓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向库斯打着招呼。
“早上好,尤里”
“早上好”
“早上好”
“早上好”
路过的人都向尤里打了招呼,尤里也一一微笑回应。
“早上好,迈尔斯,不要每天都愁眉苦眼的嘛!斯麦路斯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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