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商人，就在不久前，贩卖了一个梦，关于贪欲
“牙疼”
“吃了什么”
“不知道，但是你是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丁玲咣当的，看背影挺年轻的。只是他要干什么？
联想到最近看的刑侦悬疑还有新闻，心里立马警觉。奇怪的是身子却不听使唤。我以为被绑架了，回过头手上什么也没有。
“牙医”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你要干什么”我有些慌乱，可还是尽力平稳自己的语气。
噗哧，他竟然笑了，可是手并没有停下来，反问我，“你来干什么？”
“我。。。。我牙疼”是的，我是来看牙的，最近牙疼的厉害。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怎么来的？医生不是需要白大褂吗，他究竟是谁？
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一下，“麻烦能把灯打开吗”
“灯开着”他说。
开着？这么昏暗的屋子，光线怎么这么差？还能闻到一股霉菌的味道。
“那麻烦你能开大点儿吗”此刻的我就是案砧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可是我想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看不清我的”他看透了我的心思，他的头依旧没有回。
“这里是医院？”
“是的”他回答道。
“那你怎么做手术？”一定是疯了，这么幽暗的灯光，不合格的卫生条件，护士也不见踪影，还有眼前这个没有消毒不穿白大褂的陌生男子。
一切是那么诡异。他也不会的
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那个。。。。是你给我。。。”我指了指自己，再次问。
“是”挺干脆利落
“不打麻药？”我质疑他的专业。是的，一定是黑店。我的心如果没有这层皮，估计已经滚的很远很远。
“张嘴”他终于扭过身，我不由得庆幸我能看清他的脸。奇怪的是即使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在耳边，也看不清楚他的脸。那是一团雾，灰灰的，像是烟囱里的烟儿。
我本能的想拒绝，可是嘴巴竟然主动张开了。你知道震惊吗，就是瞳孔放大震颤的那一种。“你。。。”
“你的牙齿全坏了”
“怎么可能？”这是一个黑心的牙科医生吧，想挣钱。
“你不信？”他又用了反问语句
废话，我怎么可能相信他？明明只是一颗坏牙而已。
“你想干什么？”他的手里突然出现一个扳手，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是谁？”
“牙。。。。牙。。牙医，是吧。。。”我想否定，可是还是实话实说。
“所以呢。。”他在笑，我好像能看清他一点点。挺清秀的，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他。。。。他。。。
“救命”
“贪欲太盛，痛由心升”他的声音似有似无，很远很远
“你是谁，我不过是想多被关注，有什么错”
“狍鵠”
“什么？”那是无尽的深渊，我的身体向下急速坠落，可是很平静
又北三百五十里，曰鉤吾山，其上多玉。有兽焉，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名曰狍鸮，是食人。选自《山海经.北山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