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归剑时,一片深渊中。
“那龙族一群杂碎,竟然联合青风剑帝,集万代之力,毁我永恒之国,毁我永恒之身,我们并未灭绝,但灭了那龙吟,你们龙族就是真的彻底灭亡了。”
说话之人名叫永恒,永恒国度国君的一缕魂魄。
“永天,你那出手,怎么样?”
“主上,他已被残毒侵入,必死无疑。”
“真是废物,一个蝼蚁,你都还需要用残毒袋!?”
“我让你用残毒袋,是用来寻觅那龙吟的气息。可不是让你用残毒来杀他,这不是浪费我永恒国度残存的底蕴吗?”
“主上,那个地方甚是奇怪,残毒袋都只能侵入些许,按理在残毒袋的残毒作用下,那整片大陆生灵都应该会被毁灭,却都不能直接抹杀那少年。”
“你再去,尽量用自己的力量破开那个世界,若是破不开,就用这个。”
永恒手中的一根刺——光滑剔透,刺尖有着无比恐怖的空间法则
那神物飘到那下属永天面前,大惊:“什么,破空刺!”
永恒国度三大绝世神物,用其二,去杀一个连空间规则都没有触及的少年,可见永恒国度对龙族的仇恨……
“主上,得此神物,我定斩灭那龙吟,葬送那龙族可笑的后路,报我永恒国度之仇!”
……
深渊万丈,可为永恒?
邈远,一道风驶过,那是一把剑的势,没有空间,没有时间而致
那永恒,永天,还有暗处的永乐,永魔,永八,声音戛然而止,一道道灵魂破散,而伴随着的,是残毒袋的撕裂声,和破空刺的节节断裂。
一道声音从场中响起:“从万物生到现在,已有十亿次大劫轮回了,总算寻得所寻之人,你们岂敢?看你们俩也算一神物,便不抹去你们的器灵。”
如风般继续驶过,龙族万世也没能敌过的,青风剑帝独断万古亦没能彻底斩断的,却被一道风带过,消逝……
纵你深渊千万丈。蓦然回首,那剑却在头颅血液处。
而一处小室内,玄气似无穷无尽飘出,没有时间,空间,轮回……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笔中,“无界剑,终究出世了。”
“我的笔,书写万物,书中的太初神族,涅族亦不过一抹而过。”
“却如今,有些东西,不能由我一笔断绝了。”
“那个血裙女子,那个白袍男子,那混沌九圣兽之主。”
“我的笔成就他们,铸就他们,我将他们叫作大道之人,却都成为敌人了……”
“而无界剑,从我拿起笔的那刻就已存在,我打压过,却不受笔运的影响……”
“而我所塑造的致高道法,也脱离了我笔的控制。”
“那么——这法,应重塑!”
我(我就是我,拿着笔的人)在书上,写下——界法,一瞬,无界剑微动。银河系剧烈颤动,一个白袍男子从银河星云中走出,他一剑刺出,而整剑通红……。血裙女子连忙拔剑,而剑身隐约泛起裂缝……。混沌九圣兽之主集九圣兽,气息覆盖虚玄大陆,九圣兽同时吐血,兽主亦暴退万丈,却也有着些丝缕看不到,摸不着,触不及的东西进入了虚玄大陆……。
而在其余所有星界,所有大陆,每一寸土壤,都有一股力量在对抗另一股力量,每一片天界都血红起来,每一片天都冒出一个血红的眼。
此刻南荒域,少年脸色渐渐恢复,因为残毒袋的撕裂。而天边的血红染满了金色大殿,如末世的挣扎,强如许之由,此时竟连一丝玄气都无法运转出来。
少年郭浪渐渐醒来,许后激动着,哭着,委屈着,道着:“浪,你终于好了。”她哪管是血红染满金殿,他要的,是儿子女儿一生的健康快乐,是和他们一起幸福地生活。
看到郭浪苏醒,满殿之人紧绷的心终于落下。许后,如欣都围着郭浪大声哭泣,似将一切的压抑都在此刻尽数倾泻。
郭谌揉了揉那酸涩的双眼道:“小浪,你终于醒了。”一代帝王郭谌亦流下了那颗颗泪珠。血红穿窗而入,帝王之泪,浸入金殿之下……
许之由顿了顿道:“浪娃,你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浪回应,“我只看到一道金红夹着黑泽,从天而降,以及一句‘龙族终灭,哈哈——’与一道龙吟。”郭浪沉默了些许,继续道,“在那光从天而下之时,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许之由无神的,黯然的,“可能我们所望之界并非所有之地,这世,那辽阔五湖又四海,那苍茫亿万里可能都极致渺小。”
郭谌亦叹道:“这世,应无界。”
在宫殿之中,交谈之际,天边的血红,一波伴随着一波,打着末世的雷电,下着如血的雨,。而那雨,落下,却渐渐虚幻,使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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