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站在院子里,呼了一口气。
在阳光的照耀下,一股金色的雾气从秦阳的口中喷出。
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秦阳伸出手,接住了飘落的第一片雪花。
入冬了……
从那扇光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到来到这个世界,
已经是第十五个年头了。
十五年,就连年号都已经换了一个,
正值大正一年,
再过不到两个月个月,就到大正二年了。
算一算时间的话,
差不多该到了鬼舞辻无惨在这一片地带出没的日子了……
“秦阳大人,请用。”
一旁,是一位粉紫色眼眸,嘴唇樱粉,扎着单侧马尾的齐刘海的少女。
她双手捧着一件披风,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阳。
少女名为栗花落香奈乎。
秦阳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我不是说过了吗,称呼我的时候不需要加‘大人’的……”
“……”
香奈乎一动不动,
可爱的面容上,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说起来,香奈乎,你跟在我身边是第几个年头了?”
“五年。”
秦阳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
“都五年了啊……”
五年前,
秦阳路过一个贫寒的乡镇的时候,
偶然见到了在大街上被父母痛殴的她。
一头从未打理过的乱糟糟的鸡窝头,
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淤伤,
呆呆傻傻的表情,一跟人对视就闪躲的目光。
长期经受虐待的她那时已经不会表达任何的感情和语言了。
父母没有给她起名字,
在他们眼里,她就和娱乐之余额外从身上掉下的一坨烂肉没有区别。
当时她的父母生出了将她卖给花街的想法。
但很显然,在看脸的花街,被父母打的面目全非的香奈乎根本没有市场,
如果当时拒绝的那家伙知道自己错失了一个花魁太夫的苗子,大概会气的直抽自己几百个耳光吧。
顺水推舟,秦阳仅仅只是拿出了五枚铜钱,就从她的父母手中买走了她。
甚至还不够在花街的酒楼喝一杯酒的钱。
在这个世界,人命有时候贱于草芥。
栗花落香奈乎。
按理说,为她起这个名字的应该是蝴蝶香奈乎才对。
秦阳选择将这个原本属于她的名字还给了她。
从那之后,秦阳一直把她带在身边,
最开始的时候,不管是对她说什么或是做什么,她几乎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为此,足足让秦阳苦恼了好几天,
于是秦阳选择,摸摸她的头。
第一天早上,摸摸她的头。
吃饭前,摸摸她的头。
出门前,摸摸她的头。
回家后,摸摸她的头。
睡觉之前,摸摸她的头。
第二天早上,摸摸她的头…
周而复始,足足摸了好几个月。
以至于他听到香奈乎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今天不摸吗?”
当初应该给她起名叫希尔薇的,
——秦阳不由得这样想。
虽然现在必要的对话她已经可以流畅的进行了,
但还是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唯独只有面对秦阳的时候,香奈乎才会偶尔的表现出自己的诉求……
“谢谢。”从香奈乎手里接过了披风,秦阳伸手在她的上揉了揉。
“您客气了。”
在头顶传来秦阳手心的温暖的时,
香奈乎那一向淡漠的小脸上,
一抹微不可察的红晕一闪而过。
“秦阳大人,琴叶夫人已经做好膳食了。”
“嗯,我知道了,一起走吧。”
秦阳慢步走过长廊,
欣赏着廊外今年的第一抹雪景。
香奈乎则不紧不慢的跟在秦阳的身后,
没有表情的小脸注视着秦阳的背影。
回到了正厅,
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摆满了一桌。
一道倩丽的背影刚放下手中最后一道菜,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
她回头,一脸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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