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办案的经历，直觉告诉他，这个方向没错。
只是对方实施的手段自己无从得知。
“有种蓝色小药丸...就是您那天...”助手欲言又止，看着戈登铁青的脸色，果断地把后半句咽回去了。
“你觉得可能嘛？说点跟案子贴边的。”戈登说道。
助手思考了半晌，一拍大腿！
“前几天内部线人说，韦恩集团那边本来有一项研究要跟军方接洽！
是一种信息素的研究。可能跟这件事有联系。警长？”
戈登沉思着。
毕竟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这件事儿，没几个人知道。
蝙蝠镖在现场，这事儿按理说不会是韦恩集团做的，或者说，至少不是布鲁斯做的。
总归是个方向，可以查一下。
想到这，戈登冷静说道：“可以去问询一下。”
“现在就是尽可能致幻事件，把影响力缩小，问题是还伤亡了4个人，暂时定性为群体性事件，堵住那些媒体的嘴。”
“要赔偿的话，让那些人去找酒吧老板，咱们继续跟踪调查。”
戈登总觉得这事儿还有后续，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助手比了一个OK的手势，“我明白。”
“我们要离开！”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我们不是罪犯！为什么要在警局里待着！你们就是这么用纳税人给你们的钱的？！”
戈登还没和助手沟通完，就听到门口乌泱泱、乱哄哄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儿？”
这时跑进来一个警官，“警长，今晚酒吧那些人清醒过来，闹着要离开。”
“有问出什么东西吗？检验成果有没有更新？”戈登问道。
“没有，和之前一样，只是身体激素浓度升高。
他们也只是说去酒吧放松，对后面的事儿没有意识。另外哥谭公报的记者和一些小报都在外面等着采访。”
戈登示意助手，“就按照刚才我们聊的去说，别惹一身腥，告诉他们，我们会继续调查。”
“至于那些人，放他们离开吧，提高预警等级就行，确保未来十天之内，没有什么联系。”
两人点头道：“明白！”
戈登和布鲁斯同时在整合着各自的消息，并不认为这些人会产生什么问题。
毕竟最严重的，也只是死了四个没有根基的外来移民。
其他人，目前看并没有什么威胁性，对自己还是对这个城市，暂时都是安全的。
甚至在明天的小报上，也只是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昨夜在某酒吧发生群体性致幻事件...”无人会在意这些看似安全的人。
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引发这次事件的人和手段给找出来。
可是就是这些被忽视的人，在踏出警局的那一刻，眼底闪过诡异的绿色光芒。
肉眼难见的孢子，顺着呼吸道在身体中逐渐发芽，菌丝渗透进血管，生长着。
散发着混乱的波动，默默地影响着这些“情绪稳定的”人们。
【滴！眷属引发小范围混乱，反馈少量修为！】
【滴！检测到极高权重者——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印记影响收到世界本源压制。】
此时在毒藤女房间里的戴维，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他怎么会做无用功呢。
一鱼一吃，是浪费；一鱼两吃是基本操作，一鱼三吃才好玩！
那群人既是让艾斯利展示能力的作品，同时也是一个个影响这个城市的信号源。
再加上那杯敬给【狂热】的酒，滴在布鲁斯身上，那就是一枚涂层印记。
没有危险，但是就像一个信号源、一个坐标一样，方便戴维随时影响蝙蝠侠。
只是不出所料，做为这个世界亲儿子（也可能是亲爹）的布鲁斯·韦恩，被世界本源看得这么紧。
他可太期待，蝙蝠侠成为自己眷属的那天了。
一个完全黑化的蝙蝠侠，没有束缚的蝙蝠侠，能帮他牵引的混乱道力，那可太有吸引力了！
只是这个目标还需要一些时间，一些准备。
不过万幸，还有他。
想到这，系统提示及时地响起，【滴！检测到中级权重人物，詹姆斯·戈登。受到眷属孢子轻微影响！】
“艾斯利，感知一下你现在的孢子影响的人。尤其是哥谭警局的人。”戴维向艾斯利说道。
“好的，亲爱的。咦！”艾斯利惊讶地说道，“这么多了么？这是你的力量嘛？”
“嗯哼。你那个时候的力量分散得都够做喷泉了，我就出手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