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勐坐在马背上,看着跑来跑去的姊姊,不由的摇了摇头。心里不住的好笑。
接到副统领胡远的信后,第二日,寒勐就到焕木宫拜别了木箐霖。
他本来想与姊姊道别一番的,可是找遍了焕木宫也没见到那个丫头的身影。
最后还是童老告诉他,姊姊一大早就鬼鬼祟祟的出去了,一直没见到。最后寒勐只得作罢,留了信件,拍马向着极焕山脉而去。
谁知只走出半日路程,寒勐便被女飞贼剪了径,劫去了所有的财物。陪着女飞贼过足了戏瘾,身边便多出了这个一刻都不消停的姊姊。
有姊姊在身边,原本枯燥乏味的赶路多出了几分轻松惬意,也多出了许多欢声笑语。
寒勐好几次问起姊姊什么时候回去,都被姊姊岔开了话题,每次问起姊姊的情绪总会低落那么一会儿。
寒勐也就不再多问了,反正他知道,姊姊母亲是不会同意姊姊跟着自己出去疯的。好好珍惜眼前的时光就对了。
寒勐自冰原带回的那匹战马这些年在众多灵药灵果的滋润下,隐隐有进化的趋势。眼神中时常会透露出些许睿智的光芒,毛色也越发的光亮。
童老曾说过,它已经有了三分天马的神韵了。寒勐并没有过多在意,这些年更多的是把它当作了一个陪伴在身边的老友罢了。
战马随然不如诸多以速度见长的灵兽坐骑一般疾驰如风,追星逐月,日行万里。可是在俩日不急不缓的赶路中也行出了三千里路程。
回想当年,小叔去白姨家三天的路程,寒勐一人一马,从冰原赶回林原,足足走了一年有余。
寒勐眯着眼,斜斜的依在马背上,耳中不时传来姊姊咯咯的笑声,惬意的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任由马儿自己择路前行。
“小妖,哪里跑!”
一声娇喝从不远处的林中传出,便见一条七彩丝带在林中翻飞舞动,不时有霞光从枝丫中投射出来。
寒勐摇了摇头,嘴角挂起一丝笑意,自语道:
“这丫头,又在折腾这林中的小兽了。”
“勐哥哥,快来帮忙,我……”
话还没说完,林中又传来了姊姊的娇喝声,似乎还有些急切。
寒勐略微有些惊疑,拍马腾空,闪身就冲入了林间,瞬息出现在了姊姊身旁。
同时一道灵力从灵台激射而出,猛然散开,化形成一层圆形透明护罩将二人护在了中间。
姊姊也是收回了七彩丝带,眼神凌厉的不住向左右打量。
“姊姊,怎么了。”
“哼……”没有回答,姊姊只是恶狠狠的嘟起了嘴巴。
原本柔顺的长发此时有几缕似乎被火烤过了,有些卷曲,还有淡淡的焦糊的味道钻入寒勐的鼻息。
翘鼻和脸颊处还留着被烟熏留下的黑斑,身上的彩衣罗裙也多处被熏黑了,衣角袖口,裙摆膝弯处更是被烫出了洞。
拉起姊姊的小手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信姊姊并没有受伤,只是模样有些凄惨,寒勐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看着这时的姊姊,寒勐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下了,他知道,如果这时候笑出声,他自己胳膊上免不了又要多出几排牙齿印了。
“还愣着干嘛,快帮我抓住它啊!我一定要烤了它!”
姊姊嘟着嘴,一脸恶狠狠的样子,寒勐瞬间回想起小时候那个小恶魔的样子。不过,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抓谁?”
早在寒勐放出灵力护罩的时候,他已经用神识探测了周围几十米的范围,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正待寒勐要进一步询问姊姊时,一道紫火从俩人背后的护罩上腾燃而起,紧紧的黏附在了灵气护罩之上。
寒勐顿时一惊,回手一道冰寒灵力挥出,就想熄灭那道紫火。
怎料,当冰寒灵力与那道紫火接触时,那道紫火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匀速蔓延,挥之不去,如同狗皮膏药黏在了护罩之上,又无物可当,无物不烧,原本护罩灵力与冰寒灵力全都被不紧不慢灼烧化作虚无。
面对这道紫色火焰,寒勐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找又找不着火焰来源,灭又灭不掉。就在寒勐有些头大的时候,那团紫火似是后继无力一般噗的一下突然熄灭了。
仔细感应,这一次这团紫火几乎烧掉了光罩的近十分之一灵力。
寒勐继续放出神识,抬眼仔细观察周围,想要找到火焰的来源,可是一番搜索,依旧毫无察觉。
相隔不足半刻钟后,又一团紫火黏上了寒勐的护体光罩。
寒勐没来得及收回的神识都粘上了一丝火焰,那种灼烧神识,直通灵魂的痛处,让寒勐不禁冷汗直流。
好在紫火只燃烧了一会儿又再次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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