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清上香出来后,没见到席玉的身影。
“女施主,刚才那位施主突然有急事,先走了。”
小沙弥双手合十,认认真真地转述席玉的话。
“好的,多谢。”
盛澜清并不意外,也没打算要过问这些。
席玉身边没有亲近的人,便只能是工作上的事。
她还不想给他留下一种妄想夺取股份的坏印象。
盛澜清相当念旧,跟在盛澜清的身边,她能有很多不一样的经历和体验,还有不菲的薪水。
“清姐签了几个新人,但都还是学生,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派上用场。所以她决定过段时间,去音乐学院招人,要现成的大学生,最好是男的。”
“这只是发消息的问题吗?”
盛澜清不无歉疚地说道:“你放心,我以后每天至少会给你发三条消息。”
工作室有几位昆曲老师专门负责教学,但名义上的负责人毕竟还是她。
她捏了捏鼻梁,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快步回到办公室,对安暖说道:“把今天的文件,都整理出来。”
毕竟现在的娱乐圈,男性在唱跳上更好出头一点。
“把电话给她。”
“好。”
安暖忙不迭地应道,迅速归纳完文件后,替盛澜清冲了一杯速溶咖啡。
这是在盛澜清熬夜到凌晨四点的时候,回应安暖的答案。
盛澜清打算用成年的男性,经过训练后直接上场,而在中学生中培养小旦和闺门旦的苗子。
在送走学生之后,盛澜清眉眼间的疲惫再也掩饰不住。
对于盛澜清的信任,安暖是相当感激的。
她在附近的中学,挑了几个好苗子专门学习昆曲及现代化的歌唱舞蹈技巧。
能早点处理完工作,就能多睡一两个小时。
“她最近在忙什么?”
换作是别的不相干的人,安暖是绝不会吐露一丝一毫的实情。
“等等。”
路过训练室时,忽明忽暗的电子光晕伴随着轻快的手机铃声。
席玉想起盛澜清当初对他的热情,就始于他在昆曲方面的精通,不由得冷笑起来。
安暖小跑起来,一溜烟到了办公室,敲了敲半开的门,提醒道:“清姐,是席先生的电话。”
B市的天气阴晴不定,连续下了几天连绵不断的小雨。
盛澜清还没打算要在教育界名声扫地,只能尽量亲力亲为。
席玉沉声阻止了她,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走到落地窗前。
他仰面注视着她,素来清冷如仙的女人,在此刻仿佛堕仙成妖,一举一动都带有致命的诱惑力。
这几天太忙,她是真的将席玉抛在了脑后。
盛澜清没注意到她的行为,视线只落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眉头紧蹙。
席氏集团这么块大饼,她也吃不下。
盛澜清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心情不错地接过手机,轻声说道:“席玉,你有什么事吗?”
是真准备跟他散了?
席玉更生气了,愤怒地说道:“盛澜清,你也太没良心了。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工作室刚走上正轨,你又让我把我的人调走,要用自己招聘的新人,我都答应了……”
“席玉,你好乖啊。”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三七
但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前几天夜间的场景。
透过窗户,看到的是B市一览无余的璀璨夜景。
席玉说话的内容,为什么如此难懂?
她取下手机,默默地看了眼屏幕,已经十三分钟二十七秒……二十八秒了。
盛澜清愕然,随即认真忖度席玉恼怒的原因。
盛澜清将他压制住,伸手解开他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他双手手腕处,紧紧地打了结。
“是吗?”
安暖见状,蹑手蹑地退出了办公室,打算上个厕所后,就回来帮盛澜清处理工作。
盛澜清更加茫然,眉头蹙得更厉害了。
分明是处于劣势,席玉却任由自身被盛澜清完全掌控,即便她的双手一次次拂过他的喉结直至小腹。
安暖进去拿起手机,见到备注是席玉的电话,准备先把手机送过去给盛澜清。
盛澜清每次在演出结束后,都会急匆匆地跑到工作室去忙碌。
她不会磨咖啡豆,但好在清姐没有那么精致,只要能起到提神的作用就好。
士为知己者死,安暖深以为然。
她特意强调并重读了“席先生”这三个字,希望盛澜清能做迅速反应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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