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现在是非常时期,人手紧缺,你的过错先记着以后再罚,但下不为例。”
李同光见敲打得差不多了,这才松口道。
“是,是是,奴婢一定鞠躬尽瘁,将功赎罪。”
琉璃赶紧拜谢。
“你看你,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妆都花了,把眼泪擦一擦,下去化个妆,换件好看一些的衣服,别搞得跟个丫鬟似的,出去给我丢人!”
李同光伸手将琉璃眼角的泪水擦干,叮嘱道。
“嗯!奴婢这就去换衣服。”
琉璃感受到李同光的关心,特别是李同光让她别打扮得像丫鬟,让她内心振,奋甜甜的。
对于刚刚李同光的责骂不止没有任何怨气,反而更坚定追求李同光的决心。
将所有不满都记恨在那琳琅身上。
不多时,琉璃换了一套新衣服,脸上抹了些胭脂,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婉与漂亮。
除了眼睛还有些红外,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动人。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李同光直接拉着琉璃的小手踏步上马车,马车缓缓启动,向驿馆而去。
驿馆。
任如意房间。
一名身穿蓝衣的妖艳美妇与任如意相对而坐。
如果琉璃在此,定然能认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路上坑了她一把的金沙楼老板金媚娘。
“你做得不错,不过我已与鹫儿相认,就算那琉璃看出我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听得金媚娘的话,任如意平静开口道。
“什么,您已经跟他相认了?”
金媚娘闻言有些诧异。
她之所以会在路上算计琉璃,就是为了保护任如意,没想到,这边竟然已经相认,倒是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嗯!鹫儿他……”任如意想到李同光强吻她的那一幕,不自觉地露出淡淡微笑,随即意识到不对,赶紧收敛,改口道:“不说这个了,对了,有件事我想不通,以你们金沙楼消息的灵通,怎么会不知长庆侯就是鹫儿,但当初提到他的时候,你又语焉不详?”
金媚娘看到任如意提到李同光时候嘴角不自觉露出的微笑,又见她一再询问鹫儿的事情,脸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犹豫了一会,提醒道:“小侯爷跟您应该见过几回了吧!您难道看不出他对您别有用心吗?
不是徒弟对师父那种,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小侯爷在您走后差点就疯了。
不,是已经疯了。
他以为您真的遇难了,不顾性命抗旨买通守卫,每晚潜进废墟一点一点地挖掘。
好在当年为助尊上脱身,我从化人场中弄了些尸骨作伪。
他才如获至宝地停手。
朝廷说您是谋害昭节皇后的凶手,不让入葬。
小侯爷便悄悄将您的假尸骨葬在一处隐秘山洞中。
此后每月十五他都前去祭拜,从无间断。”
听得金媚娘的陈述,任如意能感觉到李同光在得知她死后的悲痛。
内心不由得有些触动。
金媚娘继续道:“属下开始也觉得他这是尊师之行,直到进了金沙帮,接了一桩二皇子的生意调查,这才无意中发现,他竟然软禁了见过您的御前画师。
画了很多您的画像收藏府中。
你之前穿的衣服他也都收集起来,用来祭奠尊上。
这些年更是无论谁去说亲他都一概拒之。”
“你想多了,他之所以拒亲,多半是与长公主有关。”
任如意内心有些错愕,如果是之前第一次相遇时候,得知这些,她一点也不惊讶。
毕竟她也曾做过白雀,明白李同光这样的舔狗有多疯狂。
但之后看到李同光竟然可以为这天下而放下围杀之仇,主动宴请礼王,硬生生将去砸场子的礼王变成朋友的瞬间。
那种化敌为友的智慧,心怀天下苍生的胸怀都让她敬服。
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变态?
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尊上,您也做过白雀,这种简单的男人心思……”
金媚娘还要劝说。
任如意直接打断她的话道:“不用再说了,我相信鹫儿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果你是因为看到我与宁远舟的亲密,所以特意回避鹫儿的话,大可不必。
我与宁远舟的事情他早已经知晓了,并无芥蒂。”
“呃……”
金媚娘闻言直接傻眼了,这跟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根据她的调查,这李同光就是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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