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不少观众质疑着赵牧的水平。
作为导演，好的剧本创作，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摄像头依旧对着赵牧与杨玲二人，杨玲仔仔细细的看完了三十二个人名后，也没能看出赵牧的创作意图。
一个剧本的好坏，基本上，从题目和人物设定两个点，就能看出来。
好的题目，能引人深思，与人共鸣。人物设定，是一个剧本的灵魂，一个好的人设，基本上就代表着这个剧本成了一半。
所以，好的剧本，是不可能出现如此多的人物，而且还没有写设定。
作为自己的得意门生，杨玲自然知道，赵牧是不会犯这种创作剧本的低级失误。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人物，连赵牧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的人设是什么样的。
杨玲将稿子合了起来，摘掉眼镜，说道。
“你这是想拍一部人物纪录片？”
见赵牧点头，直播间的人全傻眼了。
“不是，就凭那一个标题，三十二个人物名字，她就知道赵牧要拍什么？”
“不会吧，我怎么看，这剧本，就是一个残次品啊！”
“人物纪录片？还大部分是女性角色？赵牧这是准备拍什么？”
……
“这上面的人物，你是准备找人来演，还是准备自己去实拍？”
“实拍！”
杨玲点了点头。
“确实，实拍应该是成本最小的一种了，不过，这人物确实太多了，选其中几个代表，应该就可以了！”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她们的具体情况，我给你选几个。”
面对杨玲的询问，赵牧久久没能开口。
这一刻，他竟然想不出，用什么言语，来描述她们。
见赵牧就不做声，杨玲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怎么了，稿子都写好了，还不了解人物的背景故事？”
“这可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赵牧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
“老师，我与她们，素未谋面！”
“可她们的故事，却让我无法用言语陈述！”
“我只能用最直白的话，来向你介绍她们！”
“名单上的韦绍兰老人！”
……
“李秀梅老人！”
……
“李美金老人！”
……
“他们，全是当年日军“慰安妇”受害者！”
赵牧将每个老人的名字，用最标准的播音腔，念了一遍。
直到最后，“慰安妇”三个字从赵牧口中说出，杨玲拿在手里的眼镜，一下就掉在了地上，双手有些颤抖。
冰冰和三位摄影师，心中也为之震动。
直播间的观众，知道那段历史的，已经沉默了。
就算这段历史，在书里有说过，却依旧有人在直播间问道。
“不是，有这么大反应吗？”
“切，我以为拍什么呢？原来是‘慰安妇’啊！我没记错的话，香江不是有人拍过吗？”
“对对对，我也记得，就是尺度有些大，在内地没有过审，都得找资源才能看到！”
“真不知道这个题材，有什么好拍的，看得人抑郁。拍手撕鬼子不好吗？那看着多爽！”
“就是，不说这个题材能不能拍，就算是可以拍，那最后能放出来吗？”
……
“赵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国内，还没有导演，敢拍这个题材！”
赵牧当然知道杨玲这话的意思，在龙国，这类题材，被称之为禁片。
拍这类题材，如何在还原历史中，又很好的规避审查，一直是导演们最头疼的问题。
以至于现在，国内很多关于战争的影片，涉及到相关部分，用的，都是真实的影像纪录片。
没有哪个导演，敢越过这条红线。
“老师，我知道！”
“你知道还这么做？是不想要以后导演生涯了？”
杨玲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赵牧赶紧在她身后拍了拍。
“老师，你别生气，消消火！”
“这火我能消吗？”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
“是在拿你的导演生涯赌博，而赢的，永远不会是你！”
“赵牧，这只是毕设，平时，我怎么教你们的，国家的红线，逾越不得！”
“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打这些小聪明！”
“这种博人眼球题材，你觉得，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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