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止看着它,突然笑了,周身气息随之敛起,在人群中再自然不过。
待梼杌大半身子爬出,无数金色的小火苗突然凭空攀附在梼杌身上。
嘶吼、翻滚、拍打……无用的动作掀起无用的浪花。
在火苗出现前,清止拿出一条白纱,对折一下覆在眼上,她没有系上,就那么按着。
清止透过白纱,模糊的看见了怨气被火苗烧尽,也烧断了无数灵魂的束缚。
梼杌作恶多端,作孽无数。因它枉死之人灵魂不得安息,又被梼杌束缚,不得解脱,怨气渐生。怨气为凶兽所用。
清止看到一些灵魂在束缚断开的瞬间就消散了,都来不及等冥蝶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从何时起,一只只灰蝶在梼杌身边徘徊,凭空出现的蝴蝶扇扇翅膀又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看着最后一只冥蝶带着灵魂离开此界,清止把白纱移走,冷眼看着梼杌。
火苗从金色变成了蓝色,愈来愈大。
梼杌奋起抓向清止,做着最后的反抗。
空中出现道道白色丝线,交叠形成一个错综复杂的图案。
可梼杌一触碰到丝线,它们就像琉璃一样被轻易打碎。
丝线停滞在空中,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散发着神秘的光泽。
那一片区域仿佛静止了,只剩下越来越大的火。
另一边的人清楚的知道,这不是简单的术法高深了,融合了法则的术法,已经可以跳出术法的范畴了。看样子那个女孩的造诣不浅。
法则——规则之力,借而用之。
深思的时候,清止找到了修为最高,似乎也是领头人的人,开口道:
“老人家,来聊一聊我的来处吧。。”
清止刚刚说完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臂,清止知道是谁,不敢甩开,毕竟他还有大半身子还在空间裂缝里没出来。
“你……”
清止突然拿出一柄短剑朝他身后刺去,他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寒凉。
清止捅了一剑,拔出后又划了两道,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一个闪身来到它身后,利落一个剑柄敲晕。
清止又一脚踢远,一个女子模样的东西做起了自由落体,有点点金光从清止身上飘落在它身上,丝丝灰气从它身上冒出,最后落在还没熄灭的大火里。
刚刚被清止一把推走的人,刚咽了口口水,就看见清止用剑对着空气一划,再一挥手,他就被送走了(“▔□▔)
清止送了一句话给他:“打哪来回哪去。”语气中的警告只有两人知道。
这些不过几息时间,清止又看向另一边,问:“老人家,考虑好了吗?”
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女孩神思清明的眼睛,不禁一怔,思索片刻就同意了。
清止得到同意后便用灵力裹着云捏了套桌椅,而后行礼,请人入座。
他坐下时还有警惕,但看到清止拿出茶具开始煮茶,把一杯清茶递送到自己面前时,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人家,我认为你看完这两样东西,您会了解一些我的来历。”说着,清止把一册竹简和一枚玉牌放到桌子中央。
清止看着对方拿走了东西,就开始饮茶。
刚刚那些动作把自己结痂的伤口扯裂了,肯定在冒血,烦死了,有点痛。
烦死了,他们怎么一惊一乍的,不就是这片区域都被自己的威压罩着吗?这也不是很危险啊。
清止:无辜脸。
清止烦躁的扫了一眼周围站着的人,引得众人更紧张,更警惕,清止也更烦了。
清止不得不靠饮茶来平复心境。
衡云看着对面的女孩,莫名感觉有些好笑,她刚刚的表情有些微妙啊。
再看看这里只有她和师父坐着,知道行礼,倒茶,嗯……有点礼貌,但不多。
衡云猝不及防的和清止对视了,然后清止把目光移向衡云手中的佩剑,盯了几息,又把目光移向老者的佩剑,目光在两把剑中游移。
恰好这时,老者看完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和玉牌,然后递给身后的衡云,认真盯着清止的眼睛。
“这位小友……”
“清止,清水的清,止步的止。”
“清止……你能确保竹简上都是事实吗?”
“当然。”清止说完便把威压收了回来,以示自己的诚意。
众人松了一口气,随女孩出现的威压终于收回了,就是这个威压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清止拿出一颗朱红色的珠子,“您可以看看这个,当然,您不看也是一样的。”
珠子还在清止手上,她等了一会,了然笑笑。
“你们不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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