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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在他话落,斥候的通报声再次响起。
“报!东城门交战,敌军以武力强攻城门,疑似撼山军将首亲临,还有一位不知名强者,如今正向安府赶去。”
“谁?”
贾善闻言呆滞,不敢确定的问。
“撼山军将首,陈南。”
“安府...安府......”
安长神色茫然,不止是因为城门失守,还有他们直冲安府的缘由。
难道说,他们知道特使和玉儿在商谈?
“失守......”
贾善踉跄两步,苍白着脸吩咐道:“再探!”
话落,他徘徊两步,此刻也难以顾上安家,大声唤道:“来人,通知全军,即刻支援东城门!”
而在东城门处,却是有些让人可笑。
陈南亲率五百兵马,与九郡主不缓不慢的行走在直道上,这攻城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轻松,因为守城的敌军只有一百来人,根本用不到他们出手,陈河就直接打开了城门。
“你说,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穆筱舞也是大感不对劲,甚至起了怀疑。
旁侧的陈河思索片刻,摇头说:“要么是主将无能,根本不懂布防。要么是他们算计着咱们不会这么快攻城,还没来得及布防。”
穆筱舞摇了摇头,说:“虽然咱们调来的是两家私兵,但一夜赶路遇到了不少难民,他们既然提防我等,应该会提前收到军情,自有时间布防才对。”
“这我哪清楚,反正轻轻松松打进来就对了,其余管他呢。”
陈河笑着说道。
一行人又走了半刻钟,直到老爷子停下马匹,接着就响起了命令声。
“以两道交合处为界,拆房铸造虎关进行防守,切记要高要厚,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陈凌闻言抱了抱拳,说:“此事交给孩儿,您与三弟一路小心。”
也待话落,他伸手示意全军待命,看着老爷子等人孤身向前,就皱起眉头目光微闪。
“来人,疏散百姓即刻铸墙,其余人巡逻警戒!”
......
陈南骑马行走在主道上,右手握着的长枪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看着两侧乌泱泱难民,以及那投来的惧怕目光。
“看来,他们之间的争斗,要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
九郡主也是略感沉默,静静看着前方不远处集结的敌军,以及屋檐上瞄来的弓箭手。
这也从而证实,敌军确实未来得及布防。
“这次我来。”
朱穗手持一把大刀,踢了下马肚缓缓上前,浑身气势猛然高涨,真气流动周身携着股股厚重。
老爷子见他敢于千兵跟前叫阵,不由露出丝丝笑意来。
“别看他年小,却要比老三老四都要聪慧,过不了几年就能率领一军带兵打仗。”
这是来自陈南首肯,卫辞自然明白他指的是谁,有些无奈的说:“相比之下,我更加看重贵公子,毕竟小女残花败柳,实在怕耽误他前程。”
陈家公子只有两位,陈河早已娶妻生子,孤身未娶的也就陈凌一人。
“别啊,您莫看我家小子年幼,但继承我们夫妻的良好品质,比如在下的不慕权利,家内的温柔体贴,最最主要的是,他长得不丑啊,拉出去不丢人。”
卫辞闻言好笑的看向陈河,他们两人年龄也就相差不到十岁,勉强能称的上一句同辈,也不知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你再胡说八道,老娘一剑剁了你!”
穆筱舞怒然呵斥着,手上已经握住剑柄,让陈河见状急忙闭嘴,左右打量着周围。
老爷子拉着缰绳凝听着,见他们打趣完了后,才开口说:“九郡主身份高贵,是我家幼孙高攀了,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卫辞见他也反对,狐媚一笑:“我可不是君子,既然水收不回来,那不如再泼一盆,您说是吧?”
树不要皮,人不要脸,陈家众人也是不曾想到她会耍起无赖,一时间不由无言以对。
“行吧,那就日后再说,先看看这卧林之事。”
老爷子的话称不上答应,虽然卫辞看好陈凌,不过这事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比如说,陈凌愿不愿意......
朱穗拉马停步,看着前方三十丈处列阵的敌军,以及两侧屋檐上侯着的弩箭手,这个距离刚好卡在他们的射程之外,再往里走就是进攻范围。
他是七品修为没错,但不是铜头铁臂,硬抗弩箭也会死。
“前人止步!”
明明朱穗已经停下,可对方还是响起了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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