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法把握现在，只能躺在过去的辉煌的功劳簿上，接受别人的赞美。
“我们回去吧。”波波维奇最终说了这么一句，没错，该回去了，回到圣安东尼奥，回到他们的家，或许他们状态会变差，会老去，但圣安东尼奥的球迷永远都不会嫌弃他们，而是会迎接他们回家。
或许这就是他们最后的归宿，蜷缩在圣安东尼奥，在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上享受着过去的辉煌带来的荣光，然后在自欺欺人中慢慢淡出联盟，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邓肯点点头，摸了摸吉诺比利的头，又拍了拍帕克的后背，高大的身子似乎有些弯曲，三人跟在满头白发的波波维奇身后，走出了联合中心球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