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盯着苏牧道：“你答应我，别告诉我母亲，我告诉你尸体在哪里？”
“行。”
苏牧答应了。
“在我父亲的坟墓里。”李凯这才慢腾腾说出来。
“行，那你说说，为什么杀了刘美，还要杀了她男友？”苏牧点起一根烟，随即递给了李凯一根。
直播间众人看着烟雾缭绕的两人，莫名有一种老生长谈的错觉。
这是属于男人的话题，隐隐中众人也是期待。
杀人者，必有动机，非变态就一定事出有因。
“为什么？哈？”李凯自嘲一笑。
这一次他的笑，并不是无情，而是带着几分凄凉和懊悔。
没有谁比他更明白，现在的复杂情绪。
“这鸟人笑什么？”
“杀人还能笑的出来，真是一个恶魔！”
网上疯狂攻击李凯。
苏牧淡淡道：“说吧，这故事烂在肚里，也只能感动你一个人。”
李凯盯着苏牧看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烟道：“你是第一次想听我故事的人，我认了。”
苏牧其实只是想知道动机，也想给这个故事画上句号。
不过他知道，李凯更需要一个沉默的倾听者。
“人是我杀的。”
“我和刘美是在扣扣上面认识的，她说喜欢我，我也喜欢她，我们交往前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她必须是处女。”
“否则，我不会跟她谈恋爱。”
“她同意了。”
苏牧道：“后面你发现她不是。”
“是！”李凯几乎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她一直欺骗我，而且还和那个狗男人一起，我在她身上花了我一辈子的积蓄。”李凯用尽全身力气说完。
苏牧起身，又递给了李凯一根烟。
网上还是两边声音，一边支持李凯，一边骂李凯就是一个心理变态，处女不处女，重要吗？
【这些臭男人，难道还能保证自己是处男吗？】
【没错，这些男人真是自命清高。】
网络上小仙女的呼声挺高，一名叫呼吸的痛的女网友疯狂吐槽。
李凯继续道：“我亲眼看到他们躺在床上，她还穿了我给她买的白色情趣套装，用我给她的钱，给那个男的转账，我躲在衣柜里。”
阴险，邪恶，偷窥狂，这是在李凯身上可以形容的，但刘美的行为，却让人觉得不齿。
“我现在都还记得，她说像我这种老实人，也就配等他们人老珠黄了来接盘，花了我十几年的积蓄，是我活该。”李凯说这话的时候，头忽然埋在桌子上，那烟头差点戳在他的脸上。
直播间。
审讯室外面。
所有人沉默了。
几乎沉默了几秒。
李凯忽然怪笑了两声，这声音有些刺耳，就像深夜两三点，一个人突然在你耳边笑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他抬头盯着苏牧道：“我不会杀人，但我那一秒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对狗男女。”
“你杀了他们。”苏牧盯着李凯的眼睛。
李凯眼中有挣扎，迷茫，最终泄气了的道：“是！我和他们扭打在一起，杀了那个女人，她该死。”
“至于那个男的，也该死。”
李凯瞳孔已经是血红色，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
苏牧走出了审讯室，不想听下去。
一个杀人犯，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下一句会不会给你人性弱点的
一时间，无数网友再次震惊。
【最好的埋尸地点，原来是坟墓里。】
【真是太刑了！】
【这简直就是埋尸天花板！】
【很难想象，他怎么想到的？】
众人又开始佩服这个李凯，简直就是人才。
一时间，林涛赶紧联系了李凯老家的警方，立马搜索。
一旁张达达和刘皓存等人沉默了。
刚才众人还在嘲讽苏牧，谁知这时真的挖出真相了，很难想象苏牧这家伙如何做到的？
这简直，就是神探一样。
“哼！他不过就是运气好而已。”张达达忽然不服气说着。
“没错，要不是这样饿对方，对方肯定不会说的。”刘皓存一百个理由不相信苏牧。
蔡许鲲忍不住道：“其实刚才我可能问出来了，问下去说不定就有结果了。”
网上顿时有人支持，有人反驳。
“你还是认真打你的篮球吧。”
“你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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