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刚出屋,屋顶的两个男子就飞身而下。
“可看到了?”
两人面面相觑,看到了什么?两人同时说道“请王爷明示!”
江蓠无语的揉揉眉心,看样子是没看到李木槿那脱了衣服的样子了。“我没发讯号,你们怎么就闯了进去?”
两人突然跪地,其中一人说道“王爷明鉴,属下听到王爷咳嗽声越来越剧烈,生怕有了闪失,去年那左侍郎的女儿……属下真的怕了。“
“罢了,本王不怪你们。苍术、白术退下吧。”
“回王爷,混在送亲队伍里的刺客已经处理了,那,那李小姐?”苍术忍不住问道
“今日且让她活着吧。”江蓠刚走两步,突然回过头来说道“白术,你说那李小姐落水后性情大变了,不像装的?”
“回王爷,小的探听说是李小姐落水醒来后就不认得人了。然后就和之前不一样了,属下亲眼看见那李小姐拉着丫鬟给小厮使坏,可之前那些小厮可把她欺负坏了,她都不做声的。”
“有趣,不是她会演,就是她真的好像不知道李大人的计谋。”江蓠又说“盯好了,有异动,还是老办法。”
屋子里的李木槿借着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看着自己的手镯,才发现这是个空心,想起那李老爷的表情,她轻轻扭动了几下,里面竟掉落了些粉末,“咳咳……”
该不会是毒药吧,惨了惨了,刚才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吸进去,吃到了。我慌张的坐起来,拿起茶壶喝进嘴里,又吐出去。拿起帕子又把自己的脸擦个干净,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把手伸进嘴里,妄图再吐出来,奈何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惴惴不安的上了床,把被子扔在一边,从箱子里换了一床新的被褥铺了上去,可是刚躺下没一会感觉身子有些软,头也有些痛,不会要死了吧。我想说话,却有些说不出来,使劲把我的镯子扔在了地上,叮铃咣当碎了一地。
屋顶的白术飞身而下,看见床上的李木槿身体抽搐一般,在床上来回翻滚。“苍术,这李小姐怕是有病?要不要告诉王爷?”
“告诉什么,老办法,高枕无忧。”
白术无语,“这李小姐,我看王爷可能多少有些怜悯之情,我去通报。”
江蓠并没有睡着,白术通报时,他竟有些紧张,那李小姐该不会是宁愿自杀也不愿杀自己的善良姑娘吧?难怪她那样主动,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江篱身子弱,往日半夜是绝不会出屋的,一点点风寒也会让他躺上十天半个月。可此刻,他却顾不了许多,披风也没有穿,快步走向别院。
白术有些担心,把自己外褂披了过去,江篱不悦的扯开,厉声说道:“我还没废到这个地步!”
江蓠是第一个进屋的,此刻屋里的被子扔在地上。红色的肚兜下,李木槿白嫩的肌肤暴露无遗。他慌忙关了门,来不及进来的苍术和白术又是一阵不解。江蓠伸手探了探李木槿的额头,竟是滚烫,难道是着凉?可看她痛苦的样子,又不像着凉。果真是中毒了!
江蓠重新拿了被子给她盖好。自己转身出了屋。“她那陪嫁丫鬟呢?叫过来伺候着,去找兰先生来,给她看看。”
“王爷,那丫鬟还在暗室里关着呢。”
江蓠眼神一冷“快去!”
兰先生是穿着里衣就被拉过来的。他是江蓠府上请来的神医,当年战场上,江篱中箭落马,是他把江蓠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从此便从边关来了京城。
兰先生检查了半天,缓缓说道“这李小姐是中毒了。好在中毒不深,应该是毒量小,我开个方子,尽快服下,应该无大碍”。
一旁的春桃哇的又哭了“小姐的命好苦啊,怎么突然就中毒了,坊间传言果然不假啊,这里就是魔窟啊!你不会就像之前的新娘子一样,突然暴毙,命丧黄泉了吧!”
话虽然无心,可听者有意。江篱胸中一口闷气,拳头也攥紧了一些。终是没忍住,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皇帝赐婚三次,三个娇娘,一个用刀扎进了自己的肩膀,一个用毒针刺进了自己的右手,最后一个,用毒酒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如今这咳嗽就是余毒未清的病根。她们先动了手,自己何必要手下留情。可却成了京城里的克妻孤煞。恶名传播,大家从不考虑,一个死守边疆的皇子怎么会杀妻灭口。他本不在意流言,可日子久了,连朝堂之上也尽是诬告自己之人。
如今看来,自己是好脾气太久了。连个大门不出的丫鬟也这样认为自己。
殊不知李大人乱党之争投了三皇子,本是要诛九族了,却和皇帝老儿表了忠心,不光送上了三皇子的人头,如今还要替皇上解决自己这个老大难问题。
皇上再次赐婚时,江蓠调查过李府的小姐们,都是没见过风浪的主,真要下手怕是也得丢了自己的性命。能舍得自己的孩子,李大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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