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我出家为僧

斯卡布罗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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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青玉药瓶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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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将跪在王府正堂门前的牧惜宁浇透。

雨水紧贴着她的身体、头发淌下,在深秋时节冷的刺骨。

“王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求您放过我的父亲。”

眼泪随大雨一同滑落,牧惜宁已然沙哑的嗓子里,发出绝望、痛苦、哀求之声。

那扇许久没动静的门终于打开了,身着大红绣金云长袍的身影,出现在牧惜宁面前的石阶上。

那人张扬,高傲,不可一世的从上俯视着牧惜宁,声音凉薄。

“父皇开恩,准已嫁人的女眷不受牵连,本王留你在府已给足你颜面。你一罪臣之女,又有何资格再谈情分?”

“…王爷你同皇上说,联合大臣上奏的牧家十罪,都是我七年间无意透露的。”

牧惜宁心如刀割,语气由弱变强,最终变成愤怒将猜测、疑惑尽数吐出。

“可我对那些证据根本一无所知,王爷又鲜少来妾的院子,谈何透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牧惜宁,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薛黎昕听牧惜宁说完这番话,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嘲讽的大笑起来。

“就算如此,你又能如何?”

薛黎昕止住笑,不屑的看着跪在面前,已经狼狈不堪的牧惜宁。

“凭现在的你,就算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再者,那些罪证可是明明白白从牧家院子里搜出来了,怎能狡辩。”

牧惜宁隔着雨帘看着那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最后一点爱意也化作了浓浓的恨。

“薛黎昕你这个无耻小人,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想用铲除牧家为自己造势铺路…”

听了牧惜宁的话,薛黎昕的表情从讥讽变作不悦,他大喝着打断牧惜宁的话。

“敢直呼本王名讳,对本王不敬。来人啊,将她拖下去,掌嘴五十…”

几个侍卫从角落窜出,将牧惜宁狠狠压住,扬起的巴掌落下,脸颊传来尖锐的刺痛。

“啊!”

牧惜宁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扶着额大口喘气,冷汗打湿了她的亵衣。

梦里脸颊上的疼痛似乎还未散去,牧惜宁轻抚面庞后手指慢慢攥紧了。

上一世,薛黎昕陷害牧家,联合一众反对牧家的大臣上奏,细数牧家犯下的数十道罪状。

因证据是从她这个王妃处所得,皇上自然不疑有他,擢薛黎昕侦办此案,并从牧家搜出了罪证。

最终牧家被查抄,她的父亲在闹市斩首以镇国威,家眷发卖的发卖,流放的流放。

从此京城再没有声名赫赫的牧家,独留一世骂名。

就连她在宫中做皇后的姑姑,也先是被废去后位,打入冷宫,而后在一个清晨被皇上赐了鸩酒。

反观薛黎昕,京城里的百姓无不在赞颂他的大义灭亲,使他一时在众皇子中风头无两。

薛黎昕得了民心,大臣们自是佩服万分,暗赞这步棋走的妙,再加上太子刚被废,立储之事悬而未决,他便成了最可能夺嫡之人,逢迎巴结者险些将府门踏破。

皇帝仰仗牧家,却也忌惮牧家权势过大,铲除牧家也是他乐意所见的。

薛黎昕知晓皇帝心思,定是一开始就在布这步棋了,联合牧府之人里应外合,榨干牧家的最后一丝价值,就将牧家逼上了绝路。

想到此,牧惜宁看向桌上放着的青玉药瓶。

今日见到药瓶及瓶底描金的五瓣莲图案便觉熟悉,上一世她也曾有过非常相似的瓶子,只不过那玉瓶是薛黎昕给她的。

婚后第二年,薛黎昕怜惜她身子弱,常差人送滋补身体的药给她,装药的正是这种青玉瓶。

牧惜宁以为这是薛黎昕爱她的证明,不疑有他的吃了整整三年。

婚后的第五年,薛黎昕爱上了柳家娇俏活泼的庶女柳如茵。

牧惜宁借着办花会的名头,想见一见王爷的心爱之人。

柳三小姐活泼明媚,宛若二月暖阳般朝气蓬勃,反观自己在王府这些年被磋磨的消瘦干枯的身子,牧惜宁伤心不已。

许是那段时日忧思过度,牧惜宁小产了。

她方知自己怀了身孕,却是在失去之时,这种锥心彻骨的滋味比身体上的疼痛更令她难以忍受。

她终于盼来了孩子,却不能留住。

“夫人失了这个孩子,怕是…终身不能有孕了…”

太医声音委婉遗憾,牧惜宁听来宛若心尖剜肉,令她痛不欲生。

“呵,非要办什么花会,别以为我不知你存着什么心思。现下好了,这苦果全要怨你自己。”

虚弱的牧惜宁躺在床上,望着冷笑着的薛黎昕,那时她不解,为何薛黎昕表情平静的仿佛那个孩子与他毫无关系。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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