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师弟,祖……祖师?”
赵楷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轩辕清源,一脸不敢置信。
他以为轩辕清源只是潜力大,未来有证道儒圣的可能。
想着若是能收归己用,或许对自己未来争夺皇位,有所帮助。
发现收服不了,便抱着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的念头,想提前结果了轩辕清源。
可他想破头也想不到,轩辕清源现在竟然是那位儒家老祖宗张扶摇的师弟。
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谋害祖师?”齐阳龙眼中寒芒暴涨。
察觉到齐阳龙身上的气息不对,赵楷吓得一个激灵:“大……大祭酒,您听我……啊!”
赵楷惨叫一声,直接被齐阳龙一巴掌抽飞出去。
重重地砸在地上,昏死过去。
“敢谋害祖师,确实该死!”齐阳龙冷冷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赵楷,一脸杀意。
“祖师您看该如何处置?”齐阳龙转身望向轩辕清源,小心翼翼地问询道。
此事毕竟涉及轩辕清源,如何处置,也得听轩辕清源。
“你自己看着办吧!”轩辕清源摆了摆手,径直离去,他懒得在这种小事儿上浪费时间。
“大祭酒,要不弄死算了?”王祭酒目中闪过一抹杀机。
“不可!”韩谷子面色微变,连忙开口阻止:
“毕竟是皇室中人,就算是个私生子,那也是皇帝的骨肉,真要杀了,皇室那边怕不会善罢甘休!
再者,韩生宣与这小子关系匪浅,此子杀了,恐有麻烦!”
“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他!韩生宣又怎样,老头子我就算不是他对手,可我上阴学宫也不是他想放肆就放肆的地方!”
“算了,还是别杀了!”
齐阳龙站了出来,一锤定音。
“那就这么放了?太便宜他了吧?”王祭酒有些不满道。
“放是肯定要放的,不过什么时候放咱们说了算!
丢到水牢里,关他个把月,七天丢一个馒头,总之别让他饿死,但也不让他好过就行,时候差不多了,逐出学宫!”
“好,交给我来办!”
……
自那日张扶摇代师收徒以后,轩辕清源在上阴学宫的地位便扶摇直上。
原先的住处也变得更为豪华,只是轩辕清源却很少回去住,基本终日都待在藏书楼中。
“如今的我,对上那些金刚境宗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指玄境似乎也可以碰一碰。
天象境的话,还有些难度!”
轩辕清源自言自语道,经过方才的出手,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现在的战力应该介于金刚境与指玄境之间。
当然对上王祭酒这种空有境界但战力一般的儒家天象,轩辕清源还是有信心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仅仅如此,显然还达不到轩辕清源的要求。
“还是得赶紧创出一门修行法,提升实力!”
一念及此,轩辕清源不再迟疑,全身心扎进书海之中,不理会外界任何事情。
时光荏苒,两个月转瞬即逝。
两个月以来,轩辕清源几乎从未离开过藏书楼,连饭食都是齐阳龙派人送进去的。
“都两个月了,祖师不会读书读魔怔了,陷入文字障里无法自拔了吧?”
大意湖畔,凉亭中,齐阳龙与王祭酒遥遥望着远处的藏书楼,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忧虑。
对于读书人而言,最可怕不是皓首穷经,一事无成。
而是陷入文字障中,被书中的驳杂道理缠住心神,无法超脱。
三大祭酒中的宋祭酒便是如此,年轻时沉迷文字障中,浑浑噩噩几十年,整天就像一人分饰多角,自问自答,与不同的自己掰扯道理,迷了心神,状若疯癫。
“就算真的陷入文字障,我们也帮不了他,只能靠他自己与自己掰扯,直到将那些纷乱道理逐一理清理顺,才能清醒!”
“要不请示一下张圣?让他去看看情况?”
王祭酒还真怕轩辕清源陷入文字障中,白白浪费几十载光阴!
齐阳龙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张圣是相见就能见的?他不想见你,你就算把功德林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他人。”
“再说了,张圣对祖师的重视程度,不比你我低。
只怕早已知晓此事,既然不现身,必有其道理,你我作壁上观即可!”
见他这般说,王祭酒也只好作罢。
“咦,好像起风了?”
王祭酒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望了望天空,原本还艳阳高照的天穹,不知何时笼罩上一层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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