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便甚好......还有,我对于这管家经验还甚是欠缺,如若以后无法担起这一家主母职责,夫君勿要责我,我必会多多请教嫂嫂与弟媳的,早日多多为夫君分忧......”
秦昭阳见她这幅羞涩模样,心中一动,不禁伸手摸了一下黛玉的脸,笑道:“无妨无妨,夫人不必担忧,您过好富贵安乐日子便是,这大大小小的家事如若觉得烦心,可交由管家或侧房操持,皆是可以的。”
林黛玉脸更红了,这怎么好像自己在与夫君调情一般?
秦昭阳请黛玉坐了,又亲给上茶,又笑道:“同夫人一起进来,是想叫夫人歇歇,请夫人快坐罢。”
黛玉犹豫再三,还是低声求道:“我这腰实在是酸得很了,请夫君恕我失礼,床上腻歪罢。”
秦昭阳听得此话,掩饰的咳嗽一声,站起来亲将黛玉扶至床上,又给黛玉脱掉鞋袜,卸了簪环,自己则在书架上寻得一本游记,坐在椅上细读。
一时下人来问传午饭,秦昭阳便命床上放炕桌,饭菜都摆在炕桌上。二人对坐吃毕,秦昭阳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好奇问道:“对了黛玉,你从前是否有個老师名曰贾雨村?”
“咦,夫君怎知?”
黛玉诧异道:“以前也想着让我和其它府里的小姐一起上学去,只是那时我身子骨实在太虚弱,日日出门经受不住,便请得一位贾老师来家里教我。那贾老师可谓才高八斗,只是我不过开蒙读书,倒让他大材小用了呵。”
贾雨村这个墙头草,秦昭阳太明白了,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此人最后结局也算不得好。
且贾雨村是林海写信给贾政推荐的,又给黛玉做过老师。此人,若是日后狗急跳墙胡乱攀咬起来,却也是个不小的麻烦。
只是现在秦昭阳暂且拿贾雨村还没辙,毕竟他现在既无劣迹,在林如海心中的形象也很出众。
秦昭阳总不能和林如海说,我梦到过两年你就死了,你死之后贾家很快也不行了,贾雨村推波助澜...
等等吧。
只得暂时放到一边。
很快当大婚结束,秦昭阳与林黛玉这一对新婚夫妇便将马不停蹄的赶赴扬州去回门了,顺便一解林黛玉的思乡之苦,父女终得团聚。
他们便在京城码头坐船出发,二人坐的这条船,并非是什么极为豪华的三五层的大楼船,也有两层十余个房间,布局十分宽敞。
秦昭阳与林黛玉自然是住最大的房间,进得船舱,竟感觉比京城寻常人家的卧室还要宽敞许多,大包小包给岳父及其几个黛玉的姨娘,甚至管家都预备了回门礼,且房间中都堆得下,舱内因为要防虫故此熏得浓郁的艾草味道。
明明吃了午饭人还挺舒服的,睡了午觉起来片刻后,黛玉却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渐渐昏昏沉沉起来,只能躺着否则大脑天旋地转。
毕竟黛玉一直体弱,药罐子一个,更加不可能承受颠簸的路程,于是秦昭阳用六味地黄丸,滚水服三四钱,治事最妙,又让她躺于自己怀中温养歇息。
路程行了一半,黛玉感受着夫君宽阔的胸襟与温热的气息,又瞬间脸红到脖子跟了,抬头悄悄瞥了一眼秦昭阳,却见他一副泰然自若如柳下惠般的神情,反而那扑通扑通的心跳与时不时咽口水却出卖了他,倒惹的黛玉偷偷发笑。
秦昭阳也觉察到怀中动静,低头一看,笑道:“好些了吗?”
“嗯呢。”
“那要不要下榻走动一下?”
“好呢,夫君且陪我。”
终于,秦昭阳能陪着黛玉站在船帆下看看水上风景了。
黛玉自幼成长在江南水乡,故此坐船自然是习以为常的,但本略略适应了些北方水土,如今乍一在水途颠簸,竟又犯晕起来。
但鉴于怀念水乡风情,因此一好些,便戴了帷帽赏景。
时已秋日,离京时京城树叶已经泛黄凋落,越往南行,竟还能看到郁郁葱葱的翠绿的花草树木。
一路行船,到得九月六日,总算靠岸扬州。
林府已然早有人等在岸边迎接,而林如海则因为公务繁忙,确是姗姗来迟,仿如还在朝岸边赶路。
见船上先是下来几个仆妇,然后出现一位书生打扮气质儒雅样貌俊逸的贵公子,众人猜测大概率便是那自家千金的姑爷了。
且瞧他回头弯腰,伸手牵出一个芊芊细手,同时有三四个丫鬟扶着一位身着颜色艳丽的衣裙,身形绰约多姿,带着帷帽的女子出了舱门,便知是自家千金了。
一年未见女儿,刚刚到岸边的林如海还来不及喘气,便一眼认出了她,一腔慈父之情涌出。
又见自家女儿如今竟前所未有的穿的如此喜庆,一想到自己的掌上明珠现如今竟也要嫁人生子了。
如今这嫁出去的女儿就宛如泼出去的水,又觉得欣慰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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