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本以为会是一番血雨腥风的场面。
没想到,那表面上气势汹汹的程咬金与牛皋,竟是低头就拜。
“这?裴公子,小心有诈啊!”
严阵以待的曹仁傻了眼,好家伙,你们追了曹家一路,曹家的伤亡也不小。
如今,一句轻飘飘的道歉难道就能一笔带过?
“裴公子放心!实在是事出有因,我等才迫不得已而为之!”
牛皋见状,连忙开口解释道。
“俺也一样!”
不同于有母亲悉心教导,肚子里还有些笔墨的牛皋。
面对这种情况,程咬金只能干巴巴的说出这四个大字来。
裴骄皱起了眉头,按理来说,自己就是一个种田的,应该怎么都不会和两伙穷凶极恶的山贼,打上关系才是。
可如今眼下这种情况,二人明白着就是直奔着自己来的,甚至于追杀曹家可能都是半道为止。
那问题来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让二人看起来对自己这么敬重呢?
“那你们说说看,怎么个事出有因,又怎么个不得已而为之?”
鲁智深发现了沉思的裴骄,他也是一位粗中有细的好汉,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明白了裴骄的疑惑。
于是,只见鲁智深毫不客气的朝着二人询问道。
“这…”
牛皋为难的看了一眼裴骄,准确的说,是看了一眼裴骄身旁的曹仁。
“?”
曹仁脸色一黑,感觉自己遭到了冒犯。
“此地人多眼杂…”
牛皋思索了片刻,还是没有把你身边那小子不像好人给说出口,而是磕磕绊绊的编了个理由。
毕竟牛皋肚子里的墨水也就那么多,要让他编一个合适的理由也真是为难他了。
“俺也一样!”
陈咬金只是坚定的重复这四个字。
“也罢,你等二人,先进来说话吧!”
裴骄揉了揉眉头,还是做出了决定。
任他二人再勇猛,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曹仁和鲁智深的眼皮子底下,想必二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裴公子…”
曹仁迟疑着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在外埋伏了许久的吴用,此时终于回到了庙中。
“放心吧,曹仁兄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吴用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可此时人多眼杂,吴用也只能给了裴骄一个眼神,示意等下再聊。
“这…好吧,那此地交给裴公子处理就好,曹仁先去看看老太公了!”
曹仁虽然迟钝了些,但也反应过来,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适合他在场了。
并且,他也不认为能说出舍生取义这般大道理的人物,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他们曹家的事情。
于是,曹仁恭敬的朝着裴骄行了个礼离开,很快的朝着曹家的车队处走去。
伴随着大门的打开,二人很是乖巧的把自己的兵器上交,在吩咐手下人不准妄动以后,才走进了大门。
在经历过今晚的事情后,庙里的僧人也把裴骄当成了主心骨。
都不用裴骄开口,他们便很是贴心的为裴骄准备好了一个偏厅。
“那么,说说吧二位,为何要追杀曹家,又为何要投靠在下?”
裴骄喝了一口水,稍微得平复了一下心情。
要知道,他今晚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也只是装出来的而已。
如果事情可以和平解决,也让他松了一口气。
而等冷静下来以后,裴骄才后知后觉的发觉到了种种疑惑,因此,他这才好奇的询问道。
裴骄的身后,鲁智深死死的盯着牛皋与程咬金。
只要对方有一点小动作,鲁智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抽出手中的铁剑。
“还是俺先来说吧!”
牛皋与程咬金对视了一眼,还是程咬金先站了出来,开始解释起来龙去脉。
原来,这程咬金本是隔壁东阿县人,平日里虽然不着调,可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
前不久,程咬金因为喝酒后,犯了一些小事而被抓到了牢子里。
本来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安生几天而已。可程咬金确实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件大事。
原来,近几年揭竿而起的造反之人越来越多,连一向不管不问的朝廷也察觉到了不对。
因此,在惊慌失措之下,数张圣旨连夜被起草,并且将其发送到了各处,要求各地官员在一月之内铲除造反之人。
而不巧,那东阿县令恰巧也是收到了圣旨之人。
可那东阿县令也只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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