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才刚养好伤的王植,因为在家门口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老人,被赶来的孝顺儿子直接锤成了内伤。
随后,在王家的一片混乱中。
两人深藏功与名。
与此同时。
工部的几个小官也都遭到了方式不一的袭击,当初威胁商行时有多趾高气昂,这会被打的就有多么惨。
李恪才回神京,几个人便接连挨揍。
傻子也知道主使者是谁。
奈何,行凶者们都是一击即退,在抓不到人证的情况下,王家只能无能狂怒。
不就搞事情么?
这玩意自己可熟的很啊!
虽不擅长玩阴的,但是以力破局什么的,效果也一样。
对此,王承先心里那个难受,简直跟活吞了几只白生生的苍蝇幼崽差不多,有心报复回去,又怕李恪掀桌子。
这就堵门了,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派人暗杀?
那小子全家只剩下他一个,而王家上上下下足有数百口之多,自己上月又纳了一房小妾,瓷器哪舍得去和瓦罐碰?
无奈之下。
王承先咬着后槽牙,遣人去李家,递上了名帖准备和解。
对此,李恪压根不屑去看。
锻造技能暂缓,秦业那里有工部尚书吴材照看,也不用自己多加担心,唯一的亲戚贾琏还特么不混官场。
所以,就使劲的熬着呗。
你先挑的事,哪能这么轻松的揭过?
……
大明宫。
正德帝苦笑出声,“王承先已经把状告到了儿臣这里,王植才躺了两三个月起来,昨儿又躺回去了。”
“为了给新来的一個下马威,最后闹成这样,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太上皇道:“不过,李恪的指挥佥事一职乃是朕钦点,他王植做的那些小动作,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正德帝顿时了然。
怪不得,李恪先前两次打人,太上皇都笑眯眯的安排詹升善后,钦点的人上任时被刁难,这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你王家和李恪背后的韩家确实有些矛盾,但它不是眼瞎的理由!
或许王植没这个想法,可谁管呢?
摇了摇头。
正德帝无奈道:“那我叫裘世安去敲打敲打王家罢,近两年是有些过于跳脱了,这次的就当买个教训。”
“宠后宫的妃子没问题,但不能只宠一个,王家就是个例子。”
“儿臣明白。”
“去罢。”
…………
不提王家被斥责,李恪恢复打铁生涯。
另一边。
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
蒙古右翼的鄂尔多斯部正在宰牛烹羊,到处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中央济农大帐。
各个部落的首领齐聚一堂,衮必里克高坐于上首,余下众人不变,只是在下方的末座处多了一个汉人。
因讨伐兀良哈大胜,诸部收获不小。
所谓肚里有粮,心里不慌,等吃饱喝足之后,似乎往年要命的寒冬也没那么难熬了。
今天,便是右翼诸部的庆功宴。
待诸首领离开。
大帐里,只留下衮必里克和那位汉人相对而坐。
“你们真能叫大同镇的士卒叛变?”
“不错。”
那汉人点了点头,“大同兵近几年虽疏于操练,但底子上仍是不可多得的精兵,我可以助济农收编叛军。
但他日若是我家主人有需要,还望济农不吝相助!”
“大同兵?”
衮必里克眼里闪过精光,“真如你说的,吉囊向长生天保证,他日贵主人若是有困厄,必不吝相助!”
汉人大喜,“济农且等到来年秋收,一切自有分晓。”
“那我便静候佳音!”
…………
冬去春来。
恍惚已是人间二月天。
这日,因宁国府会芳园里百花盛开,姹紫嫣红的极是美丽,尤氏忖着往日常是荣府相请,自家没个摆宴的好由头。
如今正好趁着百花盛开,便命预备了筵席酒水,再亲去荣国府请了贾母、邢王两夫人、凤姐李纨、薛姨妈以及众位姑娘赏花吃酒,以表亲近。
又恰逢秦可卿在凤姐处做客。
于是一同邀了过去。
对于赏花游玩,贾母自是乐见其成。
于是乎。
次日待众人用过早饭后,一群人便都坐上青帷小油车,嬉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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