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新见警察躲远了,知道自己身上味道不受待见。
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唾沫四溅地控诉他遭到的非人对待,叫嚣着让民警把人抓进去。
“警官同志啊,你们一定要把他抓起来,他这次敢打我下次就敢杀人啊!”
“你说他违反公司规定,我好心帮他改正错误,还挨了一顿打牙都掉了几颗,实在是太冤枉了!”
“我记得新闻上看到过,掉2颗牙就算轻伤,我起码掉了3颗以上!”
林峰就看着他声泪俱下的表演,云淡风轻的样子看得带队的警官皱了皱眉。
这小子也太镇定了,如果对方说的属实,伤情鉴定到轻伤无疑对他非常不利,人家要是非要追究的话,起码要进去蹲一年以上。
当然如果双方协商赔偿得到受害人谅解的,公安机关可以撤销案件,可这小子一言不发既不反驳也不求饶就有些古怪了,他到底有何依仗或是另有内情呢?
想到这带队的警官轻咳两声,朝着吴仁新摆摆手道。
“行了行了,你说的我了解了,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小伙子你来说一说!”
他后半句话是在问林峰,示意他有其他证据就说出来。
林峰指着被撞歪的第三排工位桌子,以及翻倒在一旁的椅子摊了摊手道。
“民警同志我叫林峰,是这家公司员工,我之前在椅子上躺着睡觉,谁知道他像疯狗一样大叫一声,不但把我吓醒了,还把这位女同事给吓得摔倒了。”
“好巧不巧的这位女同事坐到我身上,差点把我压出内伤来,然后他就像狂犬病发作,跳到了第一排桌子上,然后冲过来想打我!”
“我和这位女同事一躲开,他扑倒了椅子自己撞在后排桌子上把牙磕掉了,这可怨不得我啊!”
说到沈芊芊的糗事时,她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林峰,羞红着脸低下头。
吴仁新好似被踩到尾巴一样,一蹦三尺高破口大骂。
“你说我自己磕的,我他么是疯了吗?你个乌龟王八蛋敢做不敢当,谁能给你作证啊,没证据你就是罪加一等!”
“警官这家伙不仅殴打我,还污蔑我的清白啊,我要告他诽谤!”
他的声音高亢又尖细,刺的人耳膜都疼。
带队的警官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训斥道。
“你急啥嘛我们不是在调查吗?去去去,躲一边去,我现在询问的不是你,警告你别干扰我们执法取证!”
吴仁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叫嚣了。
他往沈芊芊那边走了几步,悄悄地压低声音道。
“你待会别乱说话,我让我堂哥给你转正!”
“你要是乱说话的话,就等着被开除吧!”
沈芊芊听到这话,内心挣扎不已。
她又不是傻子,知道这是吴迪先和吴仁新要整林峰,而且十有八九把监控删掉了。
要不然有监控作证据,根本没必要来威胁她不能给林峰作证。
警察看完监控就一清二楚,整件事是吴迪先和吴仁新在借题发挥,故意栽赃陷害林峰,到时候被抓走的绝对是吴氏兄弟,而非是蒙受不白之冤的林峰。
那到底是拼着被开除,给林峰作证澄清事实真相,还是要帮助吴氏兄弟作伪证,换取世仁公司的转正机会呢?
沈芊芊的脑子乱成一团,下意识地看向了林峰,却见他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自己。
刹那间她觉得心中的小秘密都被看破了,心脏像是擂鼓一样嘭嘭乱跳。
母亲曾经的教导浮现在脑海里:“妮儿咱们做人一定要堂堂正正,别走歪门邪道,妈不求你大富大贵,这辈子就求你过得平平安安问心无愧!”
“我、我给峰哥作证,是吴仁新要打峰哥,然后他自己摔在地上,撞到桌子脚把牙齿磕掉了!”
沈芊芊开头说的磕磕巴巴,母亲的教诲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后来说的越来越流畅。
“前两排桌子上还有他的脚印呢,还有第三排的桌子脚,撞得那么狠肯定也有印记!”
她忽然站出来为林峰作证,让案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民警们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一时间分辨不出谁在说谎。
带队的民警指着那两排桌子,对身后的民警说道。
“去俩个人看看,有脚印的话拍个照固定证据,还有第三排的桌子上,看看桌子腿有没有磕碰痕迹。”
他身后的民警赶忙应了声,跑去第一排第二排桌子查看,果然上面有一双38码的大鞋印子,而第三排桌子腿上有硬物碰撞痕迹,附近还有一滴滴血迹。
“报告组长,发现脚印和痕迹,还有血迹在!”
带队的警官目光冷峻地看向吴仁新,现场痕迹和小姑娘说的丝毫不差。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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