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曹子建也没在继续纠缠下去。
回归正题道:“兄弟,这碗底是不是有‘大清道光年制’六个大字?”
“对的,老师。”我是一片云说着,将瓷碗翻了过来,在镜头前展示了起来。
不展示还好,一展示,顿时让这瓷碗的价值,再次打了一个折扣。
“可惜了。”曹子建叹了一口气。
“可惜什么?”我是一片云不解道。
“虽然这件东西没问题,确实是道光时期的物件,但沁成这样,价值已经受到影响了。”曹子建解释道:“最关键的还是碗底那一条很明显的冲线,属于折上折了。”
“那现在还值多少呢?”我是一片云问道。
“按照正常情况,这件霁蓝釉粉彩小碗的市场价值在3w左右,但如今嘛,一千。”曹子建答道。
“就这一条线,影响这么大吗?”我是一片云不敢置信道。
“对。”曹子建点点头:“古玩收藏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瓷器有毛,不值分毫。”
“说的就是瓷器的瑕疵对其价值的影响。”
“毕竟咱们龙国传统观念里非常注重器物的完整美。”
“有冲,有裂,有崩皮,或或碎拼,或缺肉,都会使观赏价值和交易价格大打折扣。”
“很多藏家“唯完整器为贵”的观念早已经根深蒂固。”
“好吧。”我是一片云有些失落,但又无可奈何。
挂断连麦的他,立马打开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备注为岳父的,拨打了出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
“阿云,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中年男人沙哑的声音。
正是我是一片云的岳父,马玉忠。
经过跟曹子建的连麦,我是一片云也学了点小聪明。
他没有直接问自己岳父是不是老九门的。
而是跟往常一样,聊起了家常。
“岳父,在干嘛呢?”
“这个点当然是上班阿。”马玉忠答道。
对于自己岳父现在的工作,我是一片云是知道的。
类似碧贵园五星上将,也就是保安。
“身边有没有其他人阿?”我是一片云问道。
“有几个同事。”马玉忠答道。
“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有事情跟你说。”我是一片云道。
“什么事阿?搞得神神秘秘的。”马玉忠不解道。
“关于你的事。”我是一片云故意卖起了关子:“总之,你先找个没人的地方。”
“行行行。”马玉忠应了一声,朝身边的同事道:“老李,我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去吧。”
一分钟后。
“好了,身边没人了,有什么事你说吧。”马玉忠催促道。
“岳父,我已经知道你背着我干的那些事了。”我是一片云开口道。
那语气,好似真的已经知道了一般。
“草?你怎么知道的?”马玉忠惊讶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我是一片云闻言,双眸顿亮。
自己岳父这反应,这语气,果然有事。
难道自己真的是隐形富豪?
毕竟自己岳父就一个女儿,走后的家产,那全都是要给我自己的阿。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我是一片云开口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这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干的?”
“阿云,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能将这事告诉彩儿。”马玉忠沉声道:“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他父亲是这么无耻的一个人。”
马玉忠口中的彩儿,正是他亲闺女,也是我是一片云的老婆。
“岳父,你放心,我不会的。”我是一片云点头应道。
“哎。”马玉忠先是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说道:“这事还得从你岳母走后说起。”
“生下彩儿没多久,你岳母就撒手人寰了。”
“为了让彩儿有一个好的生活,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工作。”
“可是每到深夜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一个大男人也时常会感到孤独和空虚。”
“有天晚上,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空虚,开始出门寻找猎物了。”
我是一片云闻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没想到自己岳父居然孤独和空虚的时候会去倒斗。
这tm什么变态心理?
“我记得那是一个夏天。”
“当时,我走在空荡荡的老街,璀璨的霓虹灯在我眼前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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