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淡淡扫了一眼,却有几分不屑:“不必端着,你念,我听着。”
如此态度,就连身旁的谨溪都不禁蹙眉:“秦风,会不会过于高调了点?”
其他人亦是谨溪那样的想法,若说端着,恐怕秦风行事更高调。
拓拔云磊倒没有说其他,轻哼一声,而后便提笔写出下联,他身边的秦国文人都凑了过去。
“观月阁,观月落,观月阁中朝月落,月阁无言,月落无言!”
“这……这可称千古绝对矣!”
“三皇子之文学造诣,吾等望尘莫及!”
拓跋云磊轻轻摆手,客套几句,随后示意仆从将他所写下联展开,以供楼下众人观阅。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观月阁,观月落,观月阁中朝月落,月阁无言,月落无言!”
“绝了!”
“三皇子不愧是文轩夫子之亲传!”
哪怕是谨溪,此刻都不禁为拓拔云磊的才学而动容。
此对确实能够配得上他流传于世的才名,她眼中写着几分担忧:“秦风,你还能对出更好的下联吗?”
“自然!”秦风此刻仍旧挂着笑,绝对?这特么也称得上绝对?
这帮秦国文人,井底之蛙也!
众人夸赞,拓拔云磊不以为意,他将目光锁定在秦风身上问道:“阁下觉得本宫这下联对得如何?”
秦风自楼下与其对视,神色印着鄙夷:“啊?就这?”
众人闻言尽都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瞧不上拓跋云磊的下联?
“小子,三皇子的下联已是绝对!听你这意思,莫非还有更好的下联?”
“笑话!帝都文坛之中,我可不曾认得此人!若他真有才学,岂会寂寂无名?”
“估计真如三皇子所言,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拓拔云磊此时虽有不满,却仍旧压着怒意说道:“既然阁下觉得本宫的下联一般,不如就让我等听听阁下打算怎么对出此联?”
“就是!别光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且对一句来!”
秦风并未与众人争辩,只是缓缓踏出一步。
“观月井!”
听到第一句,众人不仅眉宇低垂,拓拔云磊亦露出几分不屑。
“你这不是在抄袭三皇子的下联吗?”
“简直可笑!下一句呢?莫不是观月升?”
“果然!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滚出天香楼!”
众人的质疑并未影响秦风心态,只见他轻轻摇着折扇念出第二句。
“观月影!”
此时,众人更是喧闹起来!
“无耻!”
“你不配当我秦国文人!”
“真的是太不要脸了!我居然与他同坐一席,晦气!”
谨溪神色微变,在他耳畔低语:“秦风,要不算了?”
秦风回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继续道:“观月井中观月影!”
此刻拓拔云磊不禁夹着几分讥讽道:“这就是阁下让我先给下联的缘由吗?”
秦风仍旧无视他,再度踏出一步:“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霎时,满堂皆寂,众人都不是草包,自然能懂最后半阙的非凡。
“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这……”
“好像确实比三皇子所对要好!”
“岂止是一个‘好’字能概述,这才是绝对!”
拓拔云磊亦轻声复诵秦风对出的下联,瞳孔急剧收缩,显然无法接受。
同时,秦风又再往前走出一步:“我再对个第二联,可否让我带个朋友上楼喝茶?”
不等拓拔云磊回话,秦风目光落在第二联上:“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湖。”
在这个世界亦有西湖,秦风自然要借来一用。
毕竟在前世,他给出这一阙才是上联,能成为千古名对,自然远超其他!
还未从上一联的震惊中缓过神,众人再次陷入呆滞之态。
这第二联,他竟也对得上来,而且还如此完美。
此人!究竟是谁?!
为何此前从未在文坛崭露头角!
拓拔云磊被秦风才学震慑得无以复加!
他之所以能对出第三联,还是因为提前看了上联,在来大秦的路上精雕细琢才看看对上来!
可楼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秦国文人却在这半晌对出两联绝对,并且此人对出的第三联也远超自己思虑甚久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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