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同两人走到了一个仓库，里面满满当当被纸箱装满，那些同他们一起来的人不断往车上搬运这些箱子。
“我们运的货就是这些？容易被看出来不？”陈尧好奇，问道。
“怎么？不相信我？来来来，你看看。”孟大缺上前剪开了一个纸箱，纸箱里装的竟是鱼罐头。
他拿出表面的一个罐头，用小刀打开：“你看，这表面装的，都是真的罐头，我们运的货，都藏在下面。”
老畔拿过罐头，乐呵呵地用手捻起一条鱼肉送进嘴里：“怎么，陈小，你也怕被抓？”
陈尧愣了一瞬，随后咧嘴撇眼：“：不怕啊，被抓的话，把你们供出来大家一起带银首饰住多人房嘛，咋？你对你们的产品不放心？”
老畔拍拍陈尧的肩膀：“放心，只要你没什么反常的地方，那条子那里就不会细查。”
陈尧扒拉开老畔在自己身上揩辣椒油的手，从罐头里拿了一条鱼肉，看着孟大缺叫人补齐罐头，重新贴好，装货。
一个小时后，货车以十五分钟一辆的频率离开了作坊，陈尧是最后一个走的，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老畔和孟大缺，随后上车，迅速离开了这个作坊。
老畔和孟大缺站在屋子前，直到目送蓝色小货车在前一个路口消失后，孟大缺才开口：“这个小子，感觉不太对劲。”
老畔抬眼看他：“怎么了？”
孟大缺揉揉鼻头：“我感觉他藏着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他是探子？”
老畔罕见地皱眉：“不可能啊，他孤儿院长大，被学校开除后就来我们这里了，不可能会是探子。”
孟大缺还是有些疑虑，最后，他问到：“那小子吸过没有？”
老畔紧皱的眉头松开，拍着孟大缺的肩膀：“这个啊，你放心，他可是被我特殊关照了的，就算之前吸的那几次没沾上，这次也绝对沾了。”
孟大缺“嗯”了一声，回头走进工坊，老畔见状，追上去：“诶诶，大缺，今天来会所玩呗，你都多久没来过了。”
孟大缺直接拒绝了他：“老板说了，这几天把三代研发出来，你别耽误了我的时间。”
“嘿，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老畔骂骂咧咧地比了一个中指，然后也离开了这个工坊。
*****
山路一转，来到了国道，陈尧喝了一口水，扫视货车内部之后便从兜里掏出老年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刘哥，对，是我。”
刘宗宇接通电话，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起身离开椅子，来到了厕所，随意走进一个隔间，关门：“你那边发现什么了？”
陈尧将老年机打开免提放在一旁：“这次运货的有六家，可以抓的有四家，两家川渝的国道，一家往桂的高速，还有一家云省的。”
“行，还有什么需求没有？”刘宗宇迅速将这个消息记了下来。
“取消广省的关卡，或者尽量放松，我现在还没有见到老板，不能被发现。”陈尧转过一道弯，来到了景泉的边界。
货车在城外逗留了许久，终于，在陈尧下车上了个厕所回来后，一道身穿警服身影坐在了货车的副驾驶。
陈尧上车，抬手递了一根烟：“抽烟吗？”
那个身影没有开口，陈尧尴尬地笑笑，将烟盒收起，接着，他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故事灵，或者说，景泉市的都市传说。
抬头直视着都市传说，陈尧并没有闪避对方审讯一般的目光，并且直直地撞了上去：“沈千行，孤儿，这倒是和我一样，入读警校毕业之后成为一名警察，在一次行动中被毒贩偷袭，吃满了一枪霰弹枪，死了，我说的没错吧。”
沈千行双眼微眯，看着眼前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你不害怕？”
陈尧耸肩：“害怕啊，但你不是已经死了嘛，所以不怕了。”
“是，知道了，那现在，能不能作为都市传说，和我达成一个交易？”陈尧拿出手机，给对方看了几个聊天记录。
沈千行看完聊天记录之后，沉默片刻：“好。”
陈尧挠挠头，从空气中抓出一本漆黑的书：“我需要你进到这本书里。”
“行。”沈千行点头。
“当然，作为交易，你也会额外得到一些东西，比如能更大地干涉现实之类的。”
没有片刻迟疑，沈千行从书页钻进书里，故事书随即闭合，几秒后，淡淡微光散华，漆黑的书皮肉眼可见地变白，最后，成为一个白皮略厚的书，书名：《如真似幻》
将故事书书放回系统，陈尧有些好奇地问到：“系统？既然故事灵是只要有人记得他，就不会消亡的存在，为什么古代的那些名人和天才我没有遇见啊？”
“人的一生对于世界来说，都是极其短暂的，但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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