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耀金之梦

禁军统领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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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丑角剧团巡演中,终点站泰拉(中)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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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训练场正在倒塌。

九千年前它在野兽战争的废墟上崛起,自形至神地描摹远古斗兽场的遗迹。敌袭、政变、叛乱,执政者的头颅如水银般流动,凡人仆役的麻衣化成场上沙砾,禁军的金甲也难逃时间的刻印,大训练场那一排排看台廊柱却只是重复着计数每一日它们影子的长度。

它的工作止于今日。它正被摧毁,石料与金属在巨响中砸落。古老建筑发出最后的轰鸣,仿佛它历经千年只为了这一刻——在一个名叫阿泰尔·金的禁军面前坍塌,以此警告他最危险的敌人的来临。

大训练场倒塌了。

致命花朵绽开在废墟之上,金属蛛网在建筑残骸中卷起的风暴,就像银色的骨骼挣脱血肉肌肤。每一根细小的脉络都足以将那些不够坚固的物体从原子层面切割。它们穿过悬浮的镜片,其中携带的深刻恶意被准确地提取,每一个恶毒的预谋都足以令感知者哀鸣缩瑟——如果他还像最初那样软弱。

现在,他感到的更多是惊讶和困惑而不是恐慌。他准确地测算出了切割线间的空隙,及时把赫利俄斯推到了安全的地方。有几根单分子线划到了他身上,在铠甲表面绷断。他没有紧张到对疼痛迟钝,却已自然地调动起了全身力量进入战斗姿态。

这种戒备的姿态不是从禁军训练中得来的。他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安正从他身体里渗透出来,和他将要面临的战斗没有关系,这是一种本能,不是由训练造成,也不是与生俱来。这种感觉就像……

【如果你曾经被蛇咬过……】

“执星矢兮乘锐翼,驾长车兮破雠敌。”

“威灵震怒兮接镰戟,骨刃交割兮身首离。”

那是歌声,那是旋律,那是古老时代异族战士们出征时的行军乐曲,而今被作为舞剧的前奏。

浮动着不祥光泽的镜面突然绽放出绚丽的色彩,如同舞台聚光灯一样刺得阿泰尔眼睛发酸。

【我知道他们。我认得他们。在这之前我以为我可能会欣赏他们。但现在我只感到不安。非常不安。】

“凯歌振旅兮播威仪,神台高筑兮终登临。”

“尽诛丑类兮寰宇复净,庇佑吾族兮长安久宁。”

前奏结束了。表演开始了。

烟花般的火光中一个个身穿花衣的鬼影闪现出来,他们腾挪跳跃,滑行移动。演员们踏着致命的舞步入场,以夸张滑稽而又出奇优雅的姿态向他们的观众致敬。寒光在精巧的武器上流动,苍白假面僵硬地咧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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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利俄斯在阿泰尔撞到他的那刻察觉到氛围的变化,有东西撕裂了帷幕,闯入了皇宫圣地。在倒下的那刻他看见了那些致命的纤细金属线,几乎在同一时刻判断出了入侵者的身份,应对方案也相应在他头脑中成形。

从袭击开始到持戟迎战,他花了在训练中难以接受的三秒钟,这些时间几乎全部用于安抚受惊室友的情绪以及让他从他身上下来。

“是艾达人。”他说,“他们是极擅长偷袭的,保持警戒。”

在赫利俄斯看来,阿泰尔无论表现出震惊还是恐慌都是可以理解的。苏醒后阿泰尔受到的最初的惊吓来自灵族,他也还没来得及了解更多与异形交战的知识。

对帝国凡人而言,异形指代一切非人的生物。他们从记事起便被教育着异形意味着恐怖和敌人。如果他们的教案不是实际上那样因诸多避讳而简陋不堪,艾达灵族无疑会作为其中一个典型出现。

禁军则没有太多忌讳。他们研习他们敌人的一切以便在交手时寻得突破口,甚至用敌人自己的方式将他们击败。对他们来说艾达灵族是需要重点关注的敌人。

灵族(Eldar/Aeldari)的形象可能被描述为与人类相似,他们轻盈美丽,仿若神话中的精灵,但实际上是残忍狡猾的异星人。在万夫团中流传的祂的教诲曾说,人类与灵族的差别就如鸟翼与机翼一般,亲缘比鱼类和鲸鱼的鳍相差更远。如其它由祂口述的真理一样,这句话的深意未能被参透,表意却浅显易懂。

在人类崛起之前古代灵族曾建立起横跨银河的庞大帝国,双方在旧夜之前就有过冲突,随后人类文明跌落谷底又以帝国之姿重新站起,灵族则在一场大灾变后一蹶不振。

禁军很早就与这些致命的对手有过交集。传说万夫团的前辈们听到过灵族陨落时的悲鸣。深受帝皇重视的网道系统曾归灵族帝国所有,探路的先锋部队认为在这些通道的深处依然有着灵族的据点,或者串联起他们避难方舟的密道,双方也确实经历过紧张的对峙。

于禁军们而言,异形都是要死的,艾达灵族是最该死的。这些尖耳朵的异形曾不止一次突破皇宫防线,逼近王座所在,对于王座守望者来说这是最严重的羞辱。在大训练场修建的前几十年里,就在绿皮兽人兵临泰拉之际,也有这么一群花里胡哨的灵族用巫术潜入皇宫,并在外殿当值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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