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门离京城倒也不远,两人一路上慢慢悠悠,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花了五天时间来到了津门。
至于独孤万里,已经被玄鱼故意留下的错误信号引去别地了。
说是津门,倒不如说是津门附近的小渔村。
这个渔村地处偏僻之地,位于津门东南部,近海,连风都夹杂着鱼腥味,若不是误打误撞来到此地,大概他们二人也会错过这个村庄、这片海。
玄鱼和裘旭都是第一次见到海,便想在此停段日子。
整个渔村,围绕着海平线呈现出弧形,虽然不大,倒也热热闹闹。
玄鱼两人借住在当地渔民家中,按日付房租。
这里的渔民热情好客,听说玄鱼两人是从京城来此游玩的,都围着他们两人。先是震惊怎会有人来这种偏远小渔村游玩,怕是来错地了。
再又老老实实地说了这里的实际情况,希望两人能早日离去,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玄鱼两人大概也了解到,此地虽然靠海,物资丰富,而且现在皇上实行休养生息政策,减赋减税,但当地居民却只能实现温饱。
因为每月十五日海盗上岸,收取高额保护费,其他日子不定期的上岸收刮民脂民膏,导致当地渔民生活艰难。
“难道朝廷不会派人到此保护大家吗?”裘旭不理解为何此地的海盗如此猖狂。
大勇叹了口气,他们家祖祖代代都生活在此,海盗上岸骚扰是常有的事,早年朝廷也派人看守,倒是没多大影响。
只是近些年,朝廷官兵在其位不谋其职,海盗来了比谁都跑得快,更别说保护他们了。
海盗也心有灵犀似的从不触碰官兵利益,着实让人怀疑。
渔民们多次把情况反应给村长,但是都没有后续,毕竟村长家护卫多,海盗也不敢轻易去冒犯。
渔村地势偏僻,求助无门,只得忍气吞声,任海盗掠夺。
“朝廷早就不管我们了,真不知道我们缴纳的赋税是不是喂狗了。”大勇一听到朝廷二字,气上心头。
大抵是出现了蛀虫,玄鱼想。
现在渔民对朝廷是极其不信任,玄鱼也不想为朝廷辩护什么,只估摸着下个十五日,就在两天后,他倒要看看,区区海盗,怎敢屡次上岸侵犯我华朝子民。
渔民见玄鱼二人还不赶紧离去,心里为他们着急,海盗可不是普通人,他们个个身强体壮,以一敌数人,都是练家子。
“我家先生可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区区海盗而已,打不赢我家先生的。”裘旭让他们放宽心。
渔民们见玄鱼文质彬彬,书生气质,身上也没有任何武器,只有一根木棍勉强能有点攻击力,自然不信的。
他们不肯走,那我们就拼命保护好他们俩。
很快,十五日到了。
渔民们今天都未出海,一大早便把昨晚准备好的保护费挂在家门口上。
大勇看着沉甸甸的袋子,每月省吃俭用,就为了给海盗们凑齐保护费,他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玄鱼二人正是借住在大勇家中。
家中静悄悄的。
突然,大勇像是意识到什么,打开玄鱼二人所在的房子,果然,房间空荡荡的,只留下两个包袱。
两人今晚依旧回来住。
大事不妙,大勇冲出门,朝着左邻右舍大喊:“快去码头,小先生他们去找海盗了。”
昨晚玄鱼便告知他,明早他去码头会一会海盗,保大家往后都免受海盗骚扰。
大勇误以为是句玩笑话,毕竟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书生,一个半大的小朋友,又能有什么本领呢。
却没想到二人真的去了。
码头上。
海盗们已经上岸,在轻车熟路的准备去渔村收取保护费。
“咻”的一声,一根木棍从远处飞来,擦过最前端的海盗索亚的右脸,留下一道血痕。
“是谁!”索亚暴怒,哪个渔民不要命了,他要杀了他们。
玄鱼独自走向索亚一行人,裘旭武力值暂且不高,留在后方,等会接应渔民。
渔民们应该会来找他们俩人,玄鱼猜想。
海盗们看见就玄鱼一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感受不到玄鱼的任何威胁。
玄鱼也不和他们废话,直接拔出木棍冲向海盗,一打一个准。
很快,几十个海盗刀都为拔出来,便倒了一大片。
海盗们匍匐在地,他们不敢相信,玄鱼一人一棍,如蝗虫过境般收拾了他们一群常年与海洋战斗的人。
一人一棍,打出了千军万马之势,而他们避无可避,被他一个人包围了。
很快,全部上岸的海盗只剩索亚一人还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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