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画面内。
老总艾倍只大概演讲了十分钟，简单鼓励了下会议室里的年轻人们。
说的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车轱辘话。
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啦，
还有“积极的心态像太阳，照到那里那里亮。消极的心态像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啦。
苏弦怀疑，
龙国这么多顺口溜，
至少有一半是传销组织编的。
在艾总亮完相后，
苏弦小周两人最期待的环节终于到来。
接下来的一天里，
将由组织头目艾美玲，
也就是那个萝莉小美，
为两人进行速成培训——
号称是要在一天时间内把五十年的行业精华全部灌输到两人脑袋里。
直播镜头内，
小美换了一套干练的礼服，坐在苏弦和小周中间：
“到现在是不是感觉我们的项目像那个所谓的传销？”
谁也没想到，她坐下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这是……自爆？】
【难道苏弦和摄影师的身份被暴露了？】
【我焯！要不要启动方案B！】
【啊？我咋不知道方案B是什么？】
直播间画面内的小美，终于摘下了她那玩世不恭的假面：“网络上，不少网友称我们东安为传销之都的呢……”
“哈哈，那些什么都没看透彻的人最喜欢污蔑我们组织了~”
小美脸上写满莫名的自豪：“这其实啊~是媒体们放的烟雾弹而已~”
“不信的话，咱们楼下就是派出所，你猜警察蜀黍为什么不来抓我们？”
“外面的一些风声啦，说什么传销组织人员被抓啦~其实都是龙国官方的宏观调控啦~”
“你猜官方引导这些舆论的目的是什么？”
小美笑着看向苏弦。
苏弦：“我不道啊！”
“是把一直不坚定行动、畏首畏尾的人淘汰出局！”
小美小小的身体里突然爆发出很大的能量：“这是官方为了把机会留给那些真正有本事，有担当的人！”
“允许存在、严格管理、低调宣传。”
“这才是龙国官方真正的态度。”
苏弦：“……”
【我焯！原来可以这么解释的吗？】
【那岂不是啥事都能叫做宏观调控啊！绝了！对付负面新闻的无敌解释手段！】
【可是她真的说的好有感情啊！我都有点被带动了！】
【嘶……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继续听听？】
“五级三阶制，昨天在大雁塔底下我跟你说的，官方暗示过的东西……”
“全球最公开，最公正的制度。”
小美用手开始在桌子上的白纸上写写画画。
小周眨巴眨巴眼：“那制度到底是什么啊小美姐？”
小美画图的动作停止。
把纸放到苏弦和小周两人面前：“五个级别，三个晋升阶段。”
“官方特批，幺零四零项目。”
直播间画面中，一张白纸上，金字塔般的层级出现在所有网友眼前。
对于那些有过了解的网友们来说。
当1040四个数字出现时。
所有的疑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这踏马的纯纯的传销啊！我靠！1040！咱们龙国最臭名昭著的南派传销！】
【没想到严打了那么多年竟然还在？我的天！当年我妈妈就是因为这个1040搞得我家破产了的！】
【说到这我就明白了！这纯纯的传销！】
【啊？什么意思？1040是啥意思？我咋不知道？】
有些网友还感觉有点蒙。
对他们来说，目前为止的内容都很正常啊！
怎么看出来是传销的？
直播画面内，小美继续边写边解释：“什么是幺零四零呢……我给你解释……”
“你们加入我们的项目，交69800元，购买21份扶贫产品，每份3800元份额。”
“第二个月，组织会退给你19000块，也就是说实际入伙只需要50800块。”
“然后你去发展三个下线，每个下线再发展三个下线，发展掉29人的时候，你就可以晋升为老总变成A1。”
小美讲的非常熟练，好像同一套话她已经对几百上千个人讲过了一样：“之后你再走三个这样的循环，变成A3。”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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