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扔给宋卿许一沓资料,宋卿许翻着看了几页,不用细看,就凭那些醒目的大字——莫特大学学生坠楼事件——
就让宋卿许明白,他还是知道了。其实,这一切从未消失,宋卿许还是要赎罪。
以前的一切,都要复苏了,被人遗忘的过去也要被揭开伤疤了。
沉封在过去的,终将浮出水面。
可宋卿许还有机会,他们得不到。
宋卿许哭了,她以为她能忍住,实际上确实忍住了,但架不住泪失禁体质啊!
他是她的亲人,可她高估了自己,
她能忍住。
她不哭。
她特别讨厌顾谨言,她能做到爱屋及乌,亦能做到恨。
周围聚集了好多人,都是些资本和新贵,江晏辞、薄暮寒他们也在。宋卿许瞟了一眼,有些尴尬啊!
人太多了,太吵了,她想远离,可不行,干不过。
过了一会,宋卿许整理好情绪,恢复成原先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看向顾谨言“怎么了?有事吗?”
怎么了,我们分手后,你是不是成他女朋友了。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坠楼?
宋卿许想起了与顾谨言的最后一次见面。
那是在机场,是他们分手一周后的见面。
顾谨言走的那天,宋卿许陪着穆决来送他,穆决全程没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等顾谨言检票登机后,穆决失态了。
那是宋卿许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失态。
疯了,他疯了。他不像“他”,“他”根本不会如此失态。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顾谨言这三个字。
到最后晕厥。
晕厥,最后他还是陷进去了,宋卿许不明白为什么要喜欢一个人。没有爱情,就没有伤害,这不好吗?
她不懂?
穆决醒后,宋卿许再也没有提起顾谨言,那三个字成了禁忌。
直至坠楼。
顾谨言脑海里成千上万的话,最后却只能硬巴巴挤出一句“他还好吗?”
好,呵,这辈子好不了了。
宋卿许忍住哭意,泪失禁,你还我骄傲。
抬眼看向顾谨言,故作镇定,一字一句的说道“就当我们死了吧!”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也不会好的。
死了,怎么可能
他不信,他不会死的。
顾谨言像发疯了一样,他拽着宋卿许的衣领,速度太快了,宋卿许没能躲开,
把她抵在沙发上,宋卿许骂他:“你就是个疯子。”
只见他恶狠狠的说“你不是他女朋友吗?说话啊,他在哪?”
“女朋友,是吗?我不知道啊。”宋卿许语气很轻,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还是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宋卿许没应他,她好像魔怔了,
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分手,是他提的,
你同意了,你为什么要同意呢?
我好不容易找到他。
我欠他一条命,
活不了,就该一命抵一命
该结束的了”
“什么鬼?”宋映礼在旁边拉着顾谨言,害怕他动手打人,宋卿许的话让他听的莫名其妙,忍不住爆粗口,然后就被旁边扶着宋卿许的江宴辞踢了一脚。
“闭嘴”
“干什么,江哥”宋映礼揉揉自己的的腿,好痛啊。
他的江哥没应他。
没过多久,顾谨言松开了手,瘫坐在沙发上,从服务员手里拿来话筒,语气散漫:我是同性恋,商业联姻就别来找我了。
他公开出柜了。
他这是做什么?
私底下玩玩就好了,说出来做什么?
丢脸吗?
以为自己还是17、18岁,不知所谓的少年吗?
真的有病。
也许是酒醉,也许是因为什么原因?
一时间,整个包厢的人都在倒吸冷气,出柜
顾氏大少喜欢男人,
同性恋。
这不是都知道吗?
可放在台面上,影响不好。
接着越说越难听,他们丝毫不顾忌顾氏的压迫,对他们而言,同性,断袖,就是有病。
顾谨言皱了一下眉,好像听不惯这些。
宋卿许看到他皱眉了,不习惯,可他承受了整整两个月。
江晏辞他们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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