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达摩克里斯那边来的人到底是说的什么事?”
我将自己的对于刀名由来的好奇抛之脑后,随即问道这次一大清早特意要自己过来的目的。
“是这样的,时间就定在下周三。夜晚开始行动,周四凌晨会组织一场冲突,来创造机会。”
安德烈领着我和关筱来到老地方,每次谈话的那个包间。
“然后呢?我需要做什么?”
我问道,现在说的和我还没什么太大关系,我急迫想要知道我要做的事。
“你要在那个冲突快要被制止的时候露面,很简单不是吗?”
安德烈带着笑意嘲讽道。
“这个时候我跑出来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我一听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这不是你选的嘛,宫野那边给你的就是这个,你忘了,你的身份是反抗者精神领袖啊,反抗着下等人与上等人的不平等。”
安德烈耸耸肩,对此不做过多评价。
我当然知道宫野怎么想的,也知道自己必然会冒极大的风险,否则也没必要给我那个承诺。。风浪越大鱼越大,但是也得有命享。这种事情摆明送死,在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出头,绝对会被稽查局或者城卫军一枪给毙了,哪还有机会逃到火车站乘上中庭之蛇。
“他这是一开始就不打算给我活路吧,我怎么可能逃得到火车站去?”
我压着升腾起来的怒火,向安德烈询问。
“昨天来的人就没给个说法吗?”
“你要是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还得问计划这一切的人。”安德烈摇摇头,“昨天给的话就是这么多了,不过,其实你可以放心你的安全。到时候我也会在现场的,如果你去的话。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会保证你活着的。”
“你能直接让我离开钢铁城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就没必要冒这个风险了!”
我猛地一抬头,眼神极为认真地看着安德烈,希望他能给出那个答案。
“可惜,我不能给你身份让你安全离开,我只能带你杀出去。”
安德烈平静的说道:“如果那样的话,我觉得你还需要一些特训,现在的你只会开手枪,没有什么实力自保。”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安德烈什么意思,果然没那么简单。也对,如果安德烈一开始就能直接带我走,早就带我走了,也没必要让我去找宫野。
这样的话是非去不可了,我已经被推出来了。即便不去,稽查局的人也会查到我头上,上次就被城卫军抓了进去,虽然最后不清楚城主为何会来释放我。但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城主一定是有他的谋划,我不能一头雾水的就扎进去,那样极有可能送命。
反倒是按照宫野的计划来,安德烈也在现场保护我的话,没准真能活下来然后坐上列车逃离这该死的地方。
钢铁城的水太深了,如果还像以前就那样不明不白地活着,当个下等人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真就应了那句话,有些事情知道了太多了反而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下等人起码还能安安稳稳活到五十岁,不对按照宫野的想法说不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是被煽动起来的那一批下等人。这样看来,即便是死的早我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早就陷入一个圈套,哪怕让自己重来也必然会走上和今天这个局面差不多境遇的阳谋。
如果一开始没有卡特把自己害得进局子,然后被德拉克拉进来,自己就不清楚卡特为什么会死的,作为卡特的朋友,我一定会尝试打听消息,然后知道他死在了上等人的手上。而以我的性格我肯定会愤怒,但是又不敢自己站出来作对,在宫野没有我的情况下,他也一定会找到其他人开始他的计划,那么我势必在一段时间敢怒不敢言的情绪影响下加入反抗的群体。
真的会有这么复杂吗?应该都是巧合吧。毕竟我就一个普通下等人,宫野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抱负,不可能是针对我的。自从卡特死后,我觉得我自己越来越多疑,感觉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样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看着自己、对付着自己。
我努力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下定决心要再去见宫野一面。
我必须清楚宫野给我逃生路线可不可行,但结果是我去了达摩克里斯那边却没能见到宫野,听说他去和渡办一些机密的事情,其他人完全不清楚其去向。
虽然没见到宫野,但是见到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四郎,他躺在一张病床上,侧身发呆。整个人十分颓丧,和第一次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我差点觉得自己认错人了。
“你是……四郎吧?”
为了知道宫野的去向,我上前搭话,据我所知这人似乎是宫野的贴身护卫,或许知道点什么。
“怎么了,有事吗?”四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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