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修听言,瞳孔微张,冷汗从头上丝丝冒出,眼前此人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压的陆子修快要喘不过气。
他只能强装镇定的回道
“我陆家世代忠良,阁主何出此言?”
文钦不由呵呵冷笑,满脸不屑,悠悠起身,来到了陆子修面前。
他死死盯住陆子修,那只握着纸张的手轻轻拍打在陆子修脸上,语气冰冷说道
“藐视皇族,还敢装作不知?你当我文钦是何人?”
那纸张一次一次拍打在陆子修的脸上,此时陆子修方才看清楚,那不正是自己写给爷爷的书信吗?
只一瞬间,陆子修浑身冒发冷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
文钦继续说道
“这天下,有何事能瞒得过我文钦的眼睛?陆子修,你可知罪?”
陆子修的心理防线正在一步步坍塌,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封信因何能到他文钦的手中?莫非?
想到这里,陆子修后背发凉,回道
“阁主真是好手段,难怪有传言,天机阁耳目遍布全天下,今日看来名不虚传!”
陆子修也知道,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索性豁出去,与他文钦正面对峙。
文钦收起阴冷笑容,转身背对陆子修说道
“大黎之下,天机阁无孔不入,你不妨猜猜,为何书信会在我手?”
陆子修强行收敛内心慌乱,坦然回道
“想必我陆家管家老许头正是你们天机阁的人是吗?”
文钦内心暗道果然聪慧。
“不错不错,只一瞬间,便能猜出我天机阁二十年的暗碟,陆子修,你果然聪慧过人,”
陆子修继续道
“今日到此处,我陆子修以无所顾忌了,我不认为那封书信是在藐视皇族,我无罪!”
文钦听言哈哈大笑,扭头一把抓住陆子修的脖子,死死的掐住他,面目狰狞,掐的陆子修面目涨红,双眼充血,
“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在我文钦面前说无罪?我想让你死,你绝活不过明日!”
就在陆子修马上要昏厥之时,文钦方才松开了手臂,扑通一声,陆子修趴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陆子修怒吼道,
“咳咳!咳!阁主如若要治罪与我,那便直接杀了我!我陆家世代忠良,到最后我爷爷不也是被你们给逼死的吗!!啊??!!”
陆子修声嘶力竭的质问文钦,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已经到此种地步,他就想知道,他爷爷是不是被皇帝所逼而死!!
文钦坐回到书案前,端起一杯茶水饮下,完事回道
“那又如何?”
此话一出,等于变相承认,陆子修一瞬间怒火冲天,他起身拍打书案,盯着文钦,眼神仿佛要将他碎尸万段。
“我爷爷何罪只有?只因你们惧怕我爷爷名望过大就要逼死他老人家?还有公道可言吗?”
文钦则不为所动,冷笑道
“这公道是大黎定的,大黎姓李不姓陆,仅此而已,想要公道?你还没这个本事!”
陆子修闻言内心悲痛欲绝,确实,他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何其悲哀也。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苦涩的大声笑着,陆子修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不能为爷爷报仇,分明仇人就在眼前,却杀不得。
“既然如此,便请文阁主杀了在下,我陆子修好去地下向爷爷请罪”
此时此刻,陆子修内心已经全然绝望,他现在甚至一心求死。
文钦拿了一个没人动过的杯子,道上茶水,推到了陆子修身前。
“不急,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情,”
陆子修不免就些疑惑,他现在已经彻底搞不清楚眼前这个疯子到底要做什么。
“匈奴之祸,兀突为何突然崛起,为何敢大举攻城,为何迟迟一月都未曾攻下仅仅只有四万余人的城池?”
“哈??”
陆子修吃惊之余,脑袋飞速运转,这种种事件连到一起,他
瞬间便明白,原来那匈奴之祸只是朝廷自演自导的一场大戏,
这戏的主角从来不是平谷城池,而是陆冉!
看到陆子修震惊的表情,文钦得意的笑道
“人啊,只有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废物。”
“陆子修,你想要报仇,奉劝你省省心,自古以来,皇权争斗,多少人成为了牺牲品,况且你爷爷得以保全名声,亏得是当今陛下开恩,已经是非常幸运了。”
“我要是想治你的罪,不过是弹指之间,只不过,你陆家世代忠臣,名声清廉,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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